了眼神,都心知肚明南萧皇帝的算盘。
萧晏接着又道:“不带王妃在身边,可是怕南萧皇帝对她不利?他本是我称之为二十余年的父皇,我很了解他,他会想法设法把庆欣推向你,殿下既要一心想留辰时书院,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周生辰点点头说:“萧晏,书院是时宜一直以来的愿望,而且确实有一些无家可归的孩子需要一个安身之地。我想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萧晏眼睛里充满了敬佩,同时也感受到了周生辰的决心。他接着道:“我定帅王军在江边驻守,随时接应殿下,若有动向,萧晏定会过江。”
周生辰抿嘴举杯:“来,以茶代酒。”
萧晏举杯两人一饮而尽。知己之间从不言谢,他们就是那种过命的知己,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便知道对方的想法。萧晏吞吐间又道:“庆欣......其实并不坏,只是娇惯成性而已,殿下.......”
周生辰看出萧晏想让他不要伤害这个所谓的南萧公主,便带着探究的表情问:“军师看来和这个南萧公主还有些过往。”
“哪里,只是幼时淘气常利用她做挡箭牌,便当我这个不是兄长的兄长,偿还恩情吧!”
周生辰释然而笑。萧晏不想再过多打扰周生辰和时宜的时间,便起身而回。
时宜在等待周生辰的时间里换了红妆,轻步荷花池央的平台上,在洒满月光的一片白色荷花间翩翩起舞,这是她送给他的道别礼,她心里懂,他是在护她,爱她,可她能做的只是让他无后顾之忧,因为他的心一直系在百姓身上,哪怕不是北陈百姓,他也从未曾轻慢过任何一个需要他的人。
周生辰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里不止是赞美,而是觉得过去那么多年留她自己在府内,她究竟是如何过的,在她想念自己的日子里到底经历了多少苦涩。
他跃身而起,步入平台上,背后的手朝时宜伸过来,时宜的巧笑在月光下显得尤其明媚,他拽她起身,抱她回屋里。
两人没有过多言语,只是紧紧拥抱在一起,忘我缠绵,相融相和,之后她躺在他怀里,明显两人刻意避开了分离之事,谁都不提南萧险境,时宜说:“不如背上林赋给我听?”
“......若夫青琴、宓妃之徒,绝殊离俗,妖冶娴都,靓妆刻饰,便嬛绰约,柔桡嫚嫚,妩媚纤弱。曳独茧之褕绁,眇阎易以恤削,便姗嫳屑,与俗殊服,芬芳沤郁,酷烈淑郁;皓齿粲烂,宜笑的皪;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色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