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愈欠腰双手抱拳看着萧老头儿黑着脸气冲冲而去,赶紧立直身子进了周生辰的书房,兴冲冲地问周生辰:“你是如何做到让萧老头儿七窍生烟哒?看他刚刚出去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北陈打过江来啦!”
周生辰浅笑着给桓愈倒了盏茶,说:“没有野心的帝王不是好帝王,可野心太大也要有足够的实力。以南萧现在的情况,想开疆扩土难免有些吃力。”
桓愈收了笑一本正经地看着周生辰道:“你是说萧老头儿将公主许配给你打得从来都不是邦国的主意?”
周生辰抬头看了一眼桓愈,两人深吸一口气,桓愈摇摇头道:“确实吃力了。南萧恐后继无人呀,太子愚昧不可教,难当大任。难怪萧老头儿一直思念二皇子。”
“所以与北陈联姻也未必是坏事。或许确实可起到邦国作用。”周生辰放了茶盏说道。
桓愈本来还端着茶盏吹了吹茶水,听此立马抬头看向周生辰:“你别告诉我,你要负了漼姑娘?”
周生辰立马紧了面色,不开心地瞪了桓愈一眼,而桓愈立即笑了:“我就说不可能吧,你怎会是那负心之人?”桓愈继续朝着茶盏吹了吹,接着问:“你到底如何打算的?”
周生辰立即发现天行自萧老头儿走后竟没有回来,便往外瞅了瞅。桓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立即反应过来,这周将军......
天行见庆欣含泪而去,便跟到了亭廊里,只是站在后方默默地看着她,而当庆欣转身见到他时,天行温暖的笑容瞬间让她不自觉地也笑了起来。天行道:“好啦,既无事,便回去吧。”
天行的话很简单,但庆欣却觉得心里甜滋滋的,她觉得只有关心她的人才会在乎自己是否会出事儿。可庆欣回到屋里左右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被宫里太监接回了宫中。
平秦王已回军营,凤俏和萧晏仍在江边等消息,此时渡人的船家过来拜见:“对岸一王军装扮的侍卫让老农传话给将军,说殿下让军师一人过江到书院相见。还交代王军不必过江。”
萧晏和凤俏对了个眼神,感觉哪里不对。凤俏问:“可有书信?”
船家摇摇头表示没有。萧晏心想若是周生辰有消息传来,必会书信相见,怎会让家臣在南萧境地王军装扮。
凤俏恐师父有难,便一脸惊恐地看着萧晏。萧晏面色紧了紧说:“不必惊慌,我过江看看便是。”
凤俏觉得事情蹊跷,怎会让萧晏一人前行,必要跟着。而萧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