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淮阳,打过招呼后,高淮阳看着晓誉一脸幸福地护着肚子,便给她讲了讲女子十月怀胎的辛苦,晓誉问她是否要去找时宜,她点头道:“平秦王回来了,我想着妹妹着急,便去知会一声。”
高淮阳刚想走,便被晓誉拽住了,晓誉吞吐地说:“我想王妃还是不必去了,时宜今日有些贪睡。”
高淮阳是何等聪慧之人,她笑了笑点头道:“多谢宏将军提醒。”
凤俏百无聊赖地用勺子搅合着碗里的羊汤,嘟着嘴碎碎念:都到南萧了,竟然让本将军喝羊汤。
正坐在床边的萧晏看着凤俏的样子嘴角上扬,军医给他换完了药嘱咐:军师切记不能喝羊汤呀,鱼羊乃发物,不利于伤口愈合。
萧晏浅笑道:军医放心,那羊汤是特意给凤将军做的,在下不曾碰过。军医连连称好后便退下了。凤俏赶紧放了手中的勺子,跑到萧晏脸前问:“军师,这江陵可有什么好吃的?”
萧晏浅笑着垂眼看了一下比自己矮了大半头的她,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一把环住了她的腰,让她完全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问:“今日大厅上的事情可想清楚了?”
凤俏心想还好今日跟成喜问了问,而后她嘟嘴回道:你以为我傻呀,左右不过庆欣想嫁进南辰王府,而看中的人不是师父,而是师兄而已。
萧晏知道肯定是她私下做了什么功课,便不再追问,而是浅笑着说:这羊汤里真不白放羊脑。
凤俏面对萧晏的调侃十分生气,可心里生气,面色却无任何变化,而是两手摆弄着萧晏胸前的衣襟,不抬头看他,只是娇声问:“你是真得打算给我吃羊脑呀?”
萧晏笑了笑还未回答,只见凤俏抬起一只脚便朝着萧晏的脚踩了下去。随即萧晏收了笑容,面色一紧,看着眼下凤俏得意的样子,便说了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凤俏一听这还了得,结果两人在屋里大打出手,但是在此过程中两人都避讳着萧晏受伤的胳膊,屋里空间有限,萧晏在转身间诚心将胳膊蹭到了架子上,随即捂着胳膊一副伤口裂开了的样子,凤俏连忙收手,跑过来着急得问:怎样?
一瞬间萧晏单手环住她在屋里一个旋转两人倒在了床榻上。凤俏立即感觉到自己被骗了,真想打他,可他越来越近的脸真得让自己无法拒绝,可就在萧晏刚要触碰到她的丹唇之时,她一闭眼睛,一用力真得打了他的胳膊,萧晏一时吃痛,便侧过去在床上仰天躺了下来。
凤俏侧过身子托腮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