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凤俏,便猜到了刚发生的事情。然后笑着点头:“多懂些礼数,她将来用得上。”时宜听此,狐疑地瞅了瞅凤俏,大概也猜出个一二,便笑了起来。
团坐在案几前,时宜自是给大家煮茶,递给萧晏茶水时问:“军师伤势恢复的怎样?”萧晏点头表示:已无大碍。
桓愈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便提出来南萧现在情况复杂,若打算趟这池浑水,可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周生辰明白他说得什么,时宜面色紧了紧,担心起来。周生辰看出她的担心,便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水说:不必担心,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我们不都走过来了。
时宜抿嘴点点头“嗯”了一声。
凤俏一听有事情做,心里无比期待,两只眼睛中明显略带喜色,她吹了吹茶水说:“师妹还是胆子小,你都上过战场,经历过羌王府之事,我们都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怕的。”
时宜倒完一圈茶水坐了下来说:“我害怕不是因为胆子小,是因为我怕至亲有所闪失,每次身陷漩涡之中,能全身而退自然是好,若不能,那便是无底深渊。”
时宜的话有些沉重,凤俏不再言语,而周生辰看了眼萧晏,他知道这都要看萧晏自己如何决定,而后他笑了笑打破了沉静说:“时宜说得对,军师,有些事你需要考虑清楚。”
只有凤俏没有听懂,为何师父要让军师考虑清楚,便狐疑地看着萧晏。萧晏不想让她过于担心,便岔开话题说了之前在街上碰到刘长善之事。
桓愈担心刘长善会对书院不利,便趁机将书院新进学子的来历讲了一下,告知小心相府一党出什么幺蛾子。
周生辰打算吩咐天行再去查一查,便想起来自进府也没见着天行。
天行不好意思地解释着刚刚凤俏的话,而庆欣的脸却有些红润,天行施礼跟庆欣道歉:“师妹有所冒昧,公主莫要见怪。若无他事,那我还有些公务要忙。”说话间他看了一眼庆欣,便准备往外走。
谁知刚转身走过去半步,胳膊便被庆欣拉着,他只能停了下来。天行瞬间想到了那日庆欣拉着自己胳膊摇晃的样子,面色不自然起来。
庆欣不看天行,而是抿了抿嘴道:“你师妹说得没错,我根本不喜父王的安排,我对周先生也无意,我心里的人一直是.......你。”
天行瞬间心慌了,脸红了,心想怎么可以让一个姑娘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一个大男人做不到的,一个姑娘竟然能毫无顾忌的说出口,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