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子一同迈进那水幕之时,吴良只觉整个身子似乎是变成了靶子,周围是向着自己涌动过来的一把把冷剑。
啊
如同波浪一般的潮水不断的拍打在其脑海之中,饶是一直以来以硬朗的男子汉的影响示人的吴良也忍不住轻呼了起来。
这大概是吴良在有生之年第一次在疼痛的面前低下了头。
因为这乃是剔骨之痛,那些冷剑并非插在身上,而是顺着皮肤之上,薄皮削骨
在疼痛的覆盖之下,吴良的意识也渐渐地变得模糊了起来,只是朦胧之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催促着自己快走,快走
吴良也想快走,只是他的身体如同钉子一般被订在了原地,周身的力量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别说走一走了,他现在就算是动一动都是个问题。
吴良的意识跟着模糊,那个声音便也跟着放大了。
快走,快走——
急促而剧烈的呐喊声,像是重重的扣在他的心扉之上。
在这种声音的催促之下,吴良刚刚缓缓移动了步子,身体之中的血液便再度被痛苦的火焰点燃,其眉头拧巴在一起,如同一座小山峰一般。
快走,快走——
那个声音并没有因为其痛苦而停下来,反而呐喊的更加剧烈了,声音之中透露出些许的嘶哑来。
吴良忍住痛苦,继续迈动着步子,身体僵硬的如同木头人一般,不过到底还是微微迈开了左脚,不过整个人仍然深处水幕之中,被从苍穹之上降落下来的压力压着。
该是右脚了
吴良紧接着迈出另一只脚,感受到的便是一股生疼。
其身体之上浮现出了一道道疤痕,这些疤痕缠绕在一起,布在其身体之上,被鲜血环绕着,浸泡着。
原本透明的水幕也被染上了鲜血的颜色,看起来分外血腥。
吴良便是在这种环境之中,忍受着漫天的痛苦,一步一步的向着那屏障的外面行驶过去。
与此同时,一股吸力如同藤蔓一般缠绕在其身体之上,以至于吴良那原本弹出去的右脚也被拉了回去。
从这引力之中,吴良感受到了一股邪恶的意志,这意志似乎是来自远古,是他若窥探不得的力量。
吴良伸出此刻软绵绵的如同棉花糖一般的手臂,牢牢的抱住了拉扯着自己的身体的藤蔓,双手分别向着相反的方向用力,用力的拉扯过去。
于是那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