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献自己的妻女,说是让我享受,还债。”
我看了关山河一眼:“那你是怎么做的?”
“杀了呗,这样的男人算什么男人,可惜最后我的女人死了,死在他们的手里,临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有我的骨肉。”关山河说着,嘴巴里面已经杀气腾腾了,我不知道他说的他们是什么人,但心想一定是和关山河有所关联的人。
船只航行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在两点钟的时候,来到了浮标附近,浮标没有移动,幸好也是因为海平面起伏不大,它没有被飘走。
肯利达启动了充气泵,递给我们一人一根橡皮管,在这个平穷的小镇子,是无法得到齐全的潜水设备的,所以人们潜水的时候,也用的是最粗狂的方式,带着廉价的游泳眼镜,然后含着一根不断吐出空气的橡皮管一头就扎下水。
按照我的理解,这样的行为很危险,充气泵出来的空气量很大,一个不小心进入了肺里头,那就会吧肺炸裂,所以在这里抓蛤蜊也是一个年轻人的活儿,因为抓的久了,人们都会落下病根,有些人会因为海水进了眼睛,然后一辈子眼睛都是如兔子眼睛一样通红,也有些是肺部充血,然后不能下水彻底的跟海洋水拜拜了。
极少部分则是永远的被留在大海之中,成为鱼类的食物,因为一个潜水员一旦嘴巴没有咬紧橡皮管,那在水压超大的海水深处,肺会立刻被压扁,然后再也上不来了……
波家兄弟很熟练的咬住了橡皮管,跟我打了一个手势后就跳下了水,海面上出现了一大圈的水泡。
我和关山河对视了一眼之后,也跳下了水,我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土办法潜水,感觉非常不舒服,但也没办法。
我用力的划水,用手电筒看到了周围的情况,虽然说这里是浅海,但一眼看下去,也不知道是灯光不够,还是海水浑浊,竟然看不到海底。
我向后看去,发现橡皮管被源源不断的送下来,肯利达在水上照看我们的橡皮管,防止缠绕等事情发生,一方面也是因为肯利达有水病,年轻时候把肺给弄伤了,他能在海上游泳,但却不能潜水,平时说话都像是哮喘一样漏风。
我看到我落后了,此时关山河他们已经潜入更深的水,我紧随其后,可是渐渐的我就感觉到了水压,就仿佛全身被套了一个塑料袋一样,浑身都不舒服,虽然嘴巴含着橡皮管,但潜水起来依然十分吃力,呼吸也十分吃力,不过我还是到达海底了。
我咬着橡皮管,不断的吐出空气,我朝着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