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真的很生气她哭,甚至我也怀疑她真是个哑巴。只见关山河扑到她身上,象征性的要扯她衣服。她那惊慌不已的样子和徒劳的反抗,差点把关山河逗笑,我也看出了关山河不是真的要将她怎么样。
“我十六岁,噢!不不,快十九岁了。”她终于发出惊恐和稚嫩的女声说话了。
而这时候关山河放开了她,说道:“对你这样的小女孩的我以前接触过很多,甚至亲手掩埋过她们。在马来的一些岛屿上,总有一些十岁左右,身上挂着布条的可怜少女,遇到了海盗之后,不是被侮辱,就是被做成了人皮旗。”
我不解道:“什么是人皮旗?”
“就是将人的整张皮剥下来烘干,然后画上图案,竖在那些村子的中间,你别以为现在二十一世纪,但在东南亚海域海盗还是有很多,现在的海盗比以前的都要残忍,以前的海盗都是被生活所迫而下海,而现在海盗的成员,大多是都是由杀人犯,强奸犯等亡命之徒所组成的,为了金钱不择手段,甚至于还拐卖一些两三岁的孩子卖到大陆,菲律宾等地方,尤其是菲律宾,那边童养媳的制度依然存在。”关山河将自己的军用外套丢在了女孩子的身上,女孩子擦着眼泪看着关山河。
关山河没看她,继续拣起了酒瓶喝酒,他低声说了几句:“多穿点衣服,我可不想你死在我家里给我闹晦气。”
我听了这句话就笑了,笑的前仰后翻,关山河老脸一红骂道:“娘希匹,你笑毛!”
“这就是所谓的铁汉柔情吧。”我一边笑一边说道,我对着那小姑娘说道,“老关是个好人,起码比你的父亲好。”
“切。”关山河似乎听不下去了,索性离开了屋子。
而小女孩将衣服裹住了自己的瘦骨嶙峋的身子,她说道:“谢谢你们,我叫凯拉·探玛西。”
我挠着头皮,我对太过名字尤其无奈,这复杂的程度都比得上俄国人了,索性也就不说话了,而坐在门口竹梯上的关山河喃喃道:“挺好听的。”
我顿时一阵眉飞色舞:“莫非你……”
“滚!”关山河将酒壶丢给了我,自顾自地说道:“我去给这小丫头买点衣服。”
我将酒壶内的酒水喝了一大口,笑看着关山河,心道这铮铮铁汉,如今的冰冻的心也在慢慢融化,也许这是一件好事。
然而关山河前脚刚走,我就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走出去一看,发现关山河竟然跟十几个男人对峙上了,我连忙走过去,关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