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人去的北京城,毕竟此去凶险,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若是我带雪媚娘一起过去,恐怕少不了招惹一些麻烦,而且我一个人去也显得有诚意,所以我跟雪媚娘说了这个决定之后,雪媚娘也非常支持我,只是叮嘱我小心一些。
当天我们就兵分两路,我去了京城,雪媚娘则回到了杭城,我对北京人生地不熟,但是我父亲跟我指明了去冯家的路,并且给了我一个东西,是一个玉牌,这是我祖父身为冯家人的身份象征,也是我回到冯家的一个凭证。
我也知道,倘若我去求助李莎娜,恐怕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唐顺跟白小玉都对我非常反感,虽然现在没有向马龙这么强的阻碍,唐顺身为李莎娜现在的丈夫,怕是也不会轻易的让我如意。
飞机就快要降落了。
我坐在靠窗户的位子,双眼紧盯着窗外。窗外是漆黑的夜。地面的灯光越来越密也越来越明亮,微微映红了夜空。那一团最密集的,编成一张严密的网。想必那就是我的目的地——北京。
此时此刻,我却搜索不出太多有关城市的印象。唯一历历在目的,是***的红色城楼。这印象也许是幼时从画报或是明信片儿上得到的,所以算不得数,毕竟我也没来过北京,只是在电视中了解一二而已。
保险带的指示灯刚熄灭,大家都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我不着急,反正一时轮不到我下飞机。机场的草坪上铺着薄薄一层雪,几个装卸工穿着圆鼓的羽绒服在聊天,口中涌出大团的白气。
看见白气,我莫名其妙就想起了方便面,当初我选择大学的时候,差一点就选择了北京的艺术学院,是个三本,也没啥名气,以前跟我一个关系较好的哥们在分道扬镳之后,时常跟我视频,我也经常看到他捧着方便面吃饭,毕竟北京的物价要比杭州高很多。
终于轮到我下飞机。我的手提行李很小,所以动作敏捷,我计划在北京只停留三天,如今再有一个月,就要跟蛇魔太岁正面对上了,留给我的时间不多。
机场大厅的玻璃自动门向两边分开,清新的冷空气迎面扑上,我用力吸一口,冰凉的感觉遍及全身,长途旅行的烦躁立时被冲散了不少。出租车排成长队,等车的人也排成长队,几个机场保安忙忙碌碌,呼前喊后,两条队伍却依然移动得很缓慢。
我钻进出租车,出租车载着我一头钻进黑暗的世界里。机场路有明亮的路灯和巨大的广告牌,灯下立着挺拔的杨树,树后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偶尔见到两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