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缓慢愈合,但现在我连身处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万一伤口感染了寄生虫或者是伤口化脓那就得不偿失了。
“什么?你要我帮你缝合伤口?就像我做窗帘那样?”女人怯生生的问道。
我笑道:“是的,你可以做到的!”
“不,不,不,我不行的,我做窗帘是用的缝纫机!”长发女子的头直摇晃。
“不,你能行的,只要你愿意帮我的话。”我撇过了头说道。
好一会儿,长发女子才抵不过我求助的眼光,点了点头,说道:“我当然愿意!”
“谢谢你!”我知道这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有多难,因此真心的对她说道。
“这是用来替你的手消毒的。”我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那用小瓶装的伏特加。
看着她把瓶盖拧开,把伏特加倒在了自己的手上,我又加了一句:
“给我留点,替伤口消毒。”用伏特加洗干净了双手,长发女子拿起了石头上的针线盒问我道:“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被她的话逗笑了:“随便,就黑色好了!”
长发女子拿起黑色的线卷,又取出了一跟针,把线穿在了针上,我则拿起那瓶剩下的伏特加,倒在了自己的背上。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过,我皱了皱眉毛,急喘了几口。
沙滩上,劫后余生的人们正或楞楞的坐着,或积极的进行着自救。
大肚子女人脱掉了鞋由一只手倒提着,另一只手则抚摩着自己的肚子,任由起伏的海水尽情的蹂躏着自己的双脚,一动不动的站在海边看着自己的肚子。
罗丝坐在沙滩上,吻着右手手指上的戒指,她的丈夫——肖恩失踪了。
胖子和一伙人把机舱里能够找得到的食物都搬了出来,堆放到了一张刚刚用飞机残骸搭起来的桌子上,如果那个东西能够称为桌子的话。
一名卷发的中东男子抱着几个木头,就着地上还在兀自燃烧着的飞机残骸点燃了一个火堆,并对附近的一名低着头坐在沙滩上的瘦小白人男子说道:“喂!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查理!”瘦小白人男子听见有人同他说话,边站起身来边回答道。
“查理,帮忙生火,火不够大的话没有人会看到我们的。”
“好的,没有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萨伊德!”
“萨伊德!我这就去多找点木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