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绪忠同样瞧不起万国俊,他觉得万国俊做事一点都不果断。要是在洛阳,他根本不会理会万国俊,觉得谁要有问题,直接收监一顿酷刑,哪个敢不招。
可是,来潘州之前,来俊臣再三交待过,让他务必要听从万国俊的。虽然觉得憋屈,但魏绪忠也无可奈何。
“那好,有了消息可别忘了知会我一声,我先出去散散心!”魏绪忠抱了抱拳,转身出了屋子。
瞅着魏绪忠离去的背影,万国俊端起桌上的香茗,自言自语道:时机差不多了,该给他们加加火候了!”
出了驿馆的大门,魏绪忠拍了拍脑袋,不由叹了口气。
这两日,他的心情很糟糕。不仅仅是因为归回洛阳的日子遥遥无期,更因为遇上了那件晦气的事。魏绪忠喜欢喝酒赌钱,来俊臣担心魏绪忠误事,离开洛阳之时专门告诫他,在潘州期间禁止饮酒赌博。
或许是憋的时间太久,前天晚上,他鬼使神差去了潘州最大的财源赌坊。
刚开始的时候,他手气不错,赢了不少银子。
可后来,出现了一位少年高手和他对赌,结果将带的二百两银子输的干干净净。
魏绪忠赌术不错,在洛阳小有名气这,这让他一直引以为傲,谁知阴沟里翻了船,在潘州栽了跟头,当然心里不服气。
昨晚,魏绪忠卷土重来,又带了三百两银子去开源赌坊,同样还是那位少年高手,结果还是两手空空而归。
若换了别人,也就认栽就此罢手了。
可魏绪忠哪是寻常人,他官职品秩虽然不高,可内外官吏均受其监察,权限甚广,颇为百官忌惮,在洛阳跋扈惯了,无论如何也要找回面子才行。
魏绪忠伸手摸了摸怀中的几张银票,总共五百两。
这可是最后的筹码了,若再输掉,估计连吃饭的钱都没着落了。
此时,他已经顾不上想以后的事了,跺跺脚朝着财源赌坊的方向而去。
……
杨思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自言自语:“咦?怎么是他?”
卢小闲奇怪的问:“杨兄,怎么了?”
杨思朝着前方一努嘴道:“他是万国俊的副手,名叫魏绪忠,这么晚了也不知要到哪去!”
卢小闲看见,迎面一个中年男子正急匆匆朝他们走来,他轻声对杨思说:“别停下,继续走,别让他看出异样来!”
魏绪忠和他们擦肩而过,杨思正要说话,却又听到卢小闲的声音:“别说话,继续往前走,有尾巴盯着他呢!”
杨思心中一惊,果然发现有两个人从他们身边经过,正鬼鬼祟祟跟在魏绪忠身后。
“继续往前走,还有一拨人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跟踪魏绪忠的人恐怕没想到,他们在跟踪魏绪忠的时候,还有人在跟着他们。
这一拨同样是两人,但比起前面那两人,他们的警惕性要高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