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你还是回秋风破吧,我绝不拦着你!”
听卢小闲让自己回去,张猛不说话了,他只是发发牢骚而已,怎么可能摞下卢小闲自己离开呢?
“那个刘管家真不是东西,我不就说了句话嘛,至于这么揪住不放吗?”张猛嘴里嘟嘟囔囔道。
卢小闲没好气道:“能让你长点记性也好,记住,祸出口出,你要是能管住自己的嘴,就不会有这事了!”
“好了!不提这事了!”张猛凑到卢小闲面前,“听说,这家的主人喜欢虐待下人,张府原来的下人没有不受罪的!”
张猛说的这事,卢小闲也听说了,他还亲自听到过“听松居”里传来的惨叫声。
“听松居”是张府的禁地,除了张氏兄弟外,下人没有招呼是不允许入内的,就算是刘管家也不例外。
卢小闲瞪了一眼张猛:“我可把话说到头里,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忍着,要坏了我的事,有你好看的!”
见卢小闲一脸的严肃,不像是开玩笑,张猛心里一阵发毛,他忙不迭拍着胸脯道:“你放心,只要不要命,我会忍着的,绝不会坏了你的事!”
张猛虽然不知道卢小闲所说的坏事是什么事,但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小事,反正这些动脑筋的事情都是由卢小闲代劳,他才懒得想那么多呢!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张猛很自觉的拿过水桶准备去挑水,却看见刘管家慢悠悠来到自己面前。
“你,不用去挑水了!”刘管家指着张猛,还是那副讨人厌的口吻,“赶紧去‘听松居’门口迎接主人!”
说到这里,刘管家顿了顿,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两天主人心情不好,你就自求多福吧!”一看刘管家这副模样,心里就来气,张猛本想回怼他一句,但想起卢小闲昨晚的提醒,便忍住了。
卢小闲本来还担心张猛沉不住气,见他没有说话,这才松了口气。他朝张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见了张氏兄弟,一定不能造次。
张猛冲着卢小闲微微点了点头,让他放心。
看着张猛的背影,卢小闲心中琢磨起刘管家刚才那句话的深意。
张氏兄弟是武则天的男宠,晚上要侍寝,回府当然就是早上了。
可他们心情不好,又是为什么呢?
刘管家让张猛自求多福,这可是话中有话。
思忖了好一会,卢小闲大致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脸色一变,想要提醒张猛,可此时哪还有张猛的影子。
……
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驶出皇城的端门。
马车内,张易之和张昌宗眉头紧锁,脸色铁青,二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张昌宗狠狠擂了一下马车的厢壁,恨恨道:“五哥,你说我们这过的这叫什么日子。不仅要伺候那个老太婆,还要被薛怀礼这个秃驴羞辱,真是气煞我也!”
张昌宗唇红齿白,长的一副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