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卢小闲与他也算有些交,所以江雨樵这才找上门来当面质问。
卢小闲嘿嘿一笑道:“江岛主,我这是在帮您,您怎么倒怪起我来了?”
“帮我?”江雨樵两手抱在前,“我倒要听听,你是怎么帮我的?”
“您是不是一直在找阿史那竞流,要和他比
武?”卢小闲问道。
“没错!”
“那你找到了吗?”卢小闲又问。
江雨樵摇摇头。
“这不就结了?”卢小闲一脸委曲道,“我找到了阿史那竞流,想要告诉您,可满城都找不到您,无奈之下只好想了这么个笨办法引您来见我!您说这是不是在帮您?”
“真的?”江雨樵目光一亮。
“当然是真的!”卢小闲信誓旦旦道,“阿史那竞流现在就在营州城内,我已经打探清楚了他的住处!”
江雨樵沉吟道:“好吧!既是如此,你败坏我名声一事就不跟你计较了!快说,他现在住在哪里?”
江雨樵找了阿史那竞流这么久,阿史那竞流就是不露面,一直躲着他,江雨樵干着急却也没办法。此刻,听了卢小闲这番话,江雨樵哪还顾得上与卢小闲呕气。
卢小闲眼珠一转,嬉皮笑脸道:“江岛主,找这个阿史那竞流可要花不少工夫,告诉您他在哪没问题,不过您得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江雨瞧眼珠一瞪:“怎么?你敢跟我讲条件?”
卢小闲嘿嘿笑道:“江岛主,其实我的条件很简单……”
“好了,你不必说了!”江雨樵打断卢小闲的话,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这是一千两银子,你拿去!说吧,阿史那竞流在哪里?”
江雨樵很大方,一出手便是一千两银子,让卢小闲不由暗暗称奇。
“江岛主,我不要银子,您只须帮我一个小忙就行!这对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卢小闲恳求道。
“怎么这么麻烦,什么事说吧!”江雨樵不耐烦道。
“阿史那竞流跑到营州城来不干好事,不仅偷走了我朋友的一件玉鹿,而且他还把营州都督府的官印也给偷了。我的意思是,江岛主您在比武时能不能顺便帮我把这两样东西抢回来?”
江雨樵上下打量着卢小闲,冷哼一声:“敢你找我来是为了这事?”
卢小闲厚着脸皮道:“江岛主,咱们各取所需,您何乐而不为呢?”
“我最讨厌别人利用我,看来你不想活了!”江雨樵勃然变色。
“没有什么利用不利用,这就跟做生意一样,如果合适就成交,如果觉得不合适大不了一拍两散!”卢小闲淡淡道,“江岛主,您自己看着办吧!”
江雨樵用刀一样锐利的目光向卢小闲,卢小闲没有退缩,同样直视着江雨樵。
对峙了好一会,江雨樵突然笑了,冲卢小闲点点头:“你这犟胀气,我喜欢!好,成交!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阿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