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是什么流言。”
“我说出来,你可莫要生气。”王奇苦笑道。
“恩公请讲。”萧含烟看王奇如此表情,也知不是好事。
“据那人所言,沈玉铭和你夫君乃是好友,他二人那日出门饮酒相谈要事,待回来时正撞破你我之奸情,你夫君当场被我偷袭所杀,沈玉铭力战不敌,逃至城南,正遇到沈家二位长老在此,但他已身受重伤,被你我所擒,那二位长老久战不支,重伤而走。
目前沈家大长老已上书敕法院,通缉你我二人,不日便有执法弟子前来抓人了。”王奇缓慢说出。
当时他听到这等流言之后,亦感此事变化离奇,他心中生怒,却又好笑,怒那沈家之人,竟能想出如此阴险卑鄙的计谋,又笑其自做聪明,不知他的身份,就敢颠倒是非。
萧含烟听闻之后,脸色通红,浑身颤抖不已,直到一刻之后,才慢慢平复下来,她与夫君百年恩爱,哪受得如此诬陷,这沈家人当真是卑鄙无耻之极。
她再行一礼,说道:“倒是连累恩公受此谣言,我自会一人上无尘山庄,便是一死,也会说出真相。”
王奇轻笑,这女子倒是有些天真,也不是如何修道百年,无有红尘炼就道心,怎看得这世间残酷,看来她夫君杨非远,真是宠坏了她。
萧含烟见王奇发笑,皱眉说道:“恩公可是不信。”
“若是你一人上山,怕是未进山门,已入冥泉。”王奇正色说道,“此时那沈家人必是严阵以待,一旦发现你我,直接灭杀,那沈家人即敢如此造谣,怎会让你上得山门,根本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说不得此时已经张网以待,候着你我呢。”
“这...这..怎会如此!”萧含烟张目结舌,不敢想像这名门正派会如此做事,她又道:“那无尘山庄都不查探一下,便定人死罪吗。”
“大门大派,诸事繁多,哪能事事明查,况且此事由整个沈家上报,不由得人不信,再者....他们沈家乃四大支脉,千年世家,自有关系,把此事定了性质,也应易如反掌。”王奇说道,事关整个家族存亡,正是无所不用其极也。
萧含烟此时已平复心情,她才知这是非曲直,并不是那般简单就能说的明白,她看王奇不紧不慢,应当是已有对策,便问:“若依恩公,又该如何?”
王奇笑道:“先乱其心,再破其志,你且在此等候,待我去行事,不出三天,此地必乱,到时你我再上山,一定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