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事,她们不敢啊,公子这时候正在玩孙真呢,她们回房间去一个人更难受,还不如在这间温暖屋子里聊天说话。
接着,她们又聊到了刚才的故事,柳杏儿无限感叹,公子真是个神一样的人,怎么讲故事也这么好?
柳杏儿跟绿衣还有小夭就故事的走向展开无数的想象与猜测,唯有陈姐很久没说话了。
没有人知道,她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从会昌回来之后,公子每天子时都跑到南湖去练刀,每次都将自己全身力气抽空,别人没有发现,但她却发现了,她没有惊动公子,她只是远远地看公子练,看着他累倒,在他躺下的时候,陈姐就隐藏在草丛中,暗中保护着他。
公子其实是一个很懒的人,为什么每天子时都准时去练刀呢?
陈姐观察了几夜,终于有一天发现了一个让她很脸红的事情
这几天他没练刀,他连续四天跟孙真在一起,第一天他进孙真房间的时候,硬生生把门栓给震断了
次日清晨,林苏神清气爽地来到小屋,推开门,里面的四个人还都在,小夭已经睡着了,柳杏儿已经睡意朦胧了,但陈姐和绿衣却还是气定神闲的,三人同时站起,小夭在地上翻个身,继续睡。
“公子,已经验证了,这炉子一点问题都没有,江滩十万流民有救了!”陈姐报告。
“昨晚加了几块蜂窝煤?”
“总共烧了四块。”
“四块蜂窝煤,足以保证这房间五个时辰的供暖。江滩流民房间一般也不大,算上吃饭烧水的,一天十块蜂窝煤已经够了,你们说,每个月2钱银子的开销,他们能不能承受?”
众女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公子有时候是极其大方的,但这时候怎么算起精细账来了?你好意思向那些整年没见银子长啥样的流民收钱?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你们大概觉得我既然想做好事,就应该将好事做到底,但商业就是商业,不遵循商业规则,好事也是做不长久的。”
绿衣点点头:“公子说得对,商业得有商业的规则,但江滩的冬季可是很漫长,一个月2钱银子,他们未必能够承受。”
陈姐道:“以前别说一个月2钱,整个冬季一钱银子,他们也承受不起,但今年不一样,今年公子预付了明年的定金,乡亲们给得起。”
“不仅仅是定金,我还可以给他们工作的机会,这个冬季,他们不会闲着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