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慢慢不行了,长期的矜持与平静被他玩崩了
清晨,林苏推开窗户,空中大雪飘飘,外面的树林,全都被大雪覆盖,整个海宁城一片雪白。
院子里,也是一片雪白,绿衣身着一件厚厚的白大衣,在雪地里转着圈,快乐地叫,偶尔还将一个雪球丢向走廊下,走廊那边,柳杏儿已经被她砸了好几回了,黄色的衣服上全是雪,陈姐身上都有雪,陈姐才不是躲不开,她就是不躲,偶尔还击一回,一团雪花在绿衣头顶爆开,让她尖叫连连
“绿衣,怎么这么好兴致?”林苏笑了。
绿衣叫道:“下雪了,咱们的大才子快写诗”
林苏开口就来:“写诗啊?多简单的事?听好了天地一笼统,井上大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这首诗一出,三女全愣了。
柳杏儿有点懵:“绿衣,公子这诗怪怪的,写得好不好啊?”
绿衣咬牙切齿:“好什么呀?他骂我们是狗!”
柳杏儿瞅瞅自己身上的黄衣服,再瞅瞅绿衣的白衣服,笑了,陈姐也笑了
绿衣跳到林苏身后,一把雪塞进林苏衣服里面:“敢骂我是狗,我让你也肿起来”
“投降,我认错”
“嘴巴里认错不行”
“我正经地给你写一首总行吧?”
“好!”
绿衣不折腾了,退开,其余两女眼神发亮,都盯着他。
林苏抓抓脑袋:“真写啊?”
“你答应绿衣的!”陈姐轻轻一笑:“绿衣,你去给公子拿早餐,看他吃了你的早餐后,是不是诗才奔涌,送给你一首七彩诗篇。”
“好!”绿衣兴冲冲地跑出了院子。
林苏看看陈姐,看看杏儿:“我怎么觉得你们今天早上是有意想考考我?”
“就考你!看你还敢欺负人”欺负人,三个字从陈姐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韵味,欺负的是谁呢?象是说绿衣和杏儿,又象是说她自己,昨天,他那样玩
早餐拿来了,林苏坐在廊亭中慢慢吃,三个小美女在旁边全都盯着他,就连阁楼里的秋水画屏都深度关注着。
这个妖孽真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写下七彩诗篇吗?
这可是比科考时间还短很多
他快吃完了,陈姐开口了:“公子一般吃完早餐还要喝点早茶的,我去给你拿茶叶啊”
绿衣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