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懂:“赵家、左家没有过来,或许是在等。”
“等什么?”
“等着曲家撑不下去,向他们主动求放过,然后他们就可以不伤颜面、不着痕迹地跟公子做这个交易。”
一定是这样!
赵家、张家绝对不可能甘心让他们的天之骄子就这样梦断科考,但让他们主动求林苏,他们觉得可能性不大,于是就换了种方式,压迫曲家,逼死曲家,林苏如果不想曲家死,就必须主动跟他们做交易。
至于左家,前期在西山,向林苏主动示好过,他们最应该趁热打铁更进一步的,但他们也没来,就费解了,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左家没顶住另外两家的压力,又一次转向了。二是左家担心求他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打算等曲家走投无路之时,再以更低的代价换取他们想要的东西
不管如何,他们的算盘都将失败。
因为曲家已经走出了关键的一步,他们对曲家的封锁、打压,随着林苏的新式染料问世,而变成一个笑话。这染料,不是这世界上通行的传统染料,而是直到二十世纪中期才在地球出现的染料,它有个专业名词叫:活性染料。曲家院子里,林佳良拿出了十三本圣言注,这圣言注,他一直都贴身收在腰间的储物袋中,纵然是他妻子曲秀,都没有看过,曲哲,跟他交流过多次圣言,他也都只是凭嘴巴来解读,并没有拿出这个,因为在他心目中,这是三弟将来开宗立派的根基,它的分量重得无与伦比。
但今天,他拿出来了。
因为三弟让他拿出来。
天下官场,黑暗一片,需要一些新鲜血液,需要一些种子,而面前的这两人,不,加上曲哲,就是三颗种子,需要给他们平台,需要给他们机会!
这圣言注,就是他们的机会!
读了圣言注,他们才有机会从殿试中脱颖而出,踏入官场,主政一方。
看到他如此慎重地拿出这些册子,曾仕贵心头激荡难言,而秋墨池倒没什么,接过其中的一本道德经注,微笑着看下去。
只看三行,他的脸色突然变了,脸上的微笑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看三行,他的手轻轻颤抖。
嗵地一声,他一屁股坐了下去,直接坐在地上,而他手上的道德经注居然没有离开他的视线,就此沉迷
再看曾仕贵,他满脸通红,眼睛又大又亮,捧着论语注如闻大道
而曲哲从外面进来,一看到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