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妤掐着自己的脖子在床上滚了好几个圈,都想不通自己刚刚明明是在跟乔媛和许安安聊天,最后怎么就把消息误发到了她和几位哥哥的五人小群里。
她觉得自己可能真像乔媛和许安安说的那样嗑嘉木夫妇cp嗑昏了头,容易过度脑补。
她最近经常嗑糖嗑到深更半夜,严重睡眠不足,确实应该去补充睡眠了,她已经头脑发晕到连群名都分不清了。
五人小群里还在聊天,短短几分钟,消息已经发到了九十九加,不用想都知道是曜哥和彬哥他们在里面追问那个给她剥葡萄的男人是谁。
傅司妤实在没有勇气进群面对那让她窒息的社死现场,也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狡辩她不是个恋爱脑,索性破罐子破摔的把手机丢一边,将装死这一招发挥到极致,躺平任嘲。
傅司妤羞窘又懊恼的闭上眼睛,在床上翻来覆去煎熬了好久才睡着。
翌日六点钟傅司妤就醒了,才睡了五个多小时,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但也睡不着了,只要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她的脸就不由自主的涨红。
在床上直挺挺的躺到七点半,起床洗漱化妆准备回老宅。
鉴于昨晚的事,她觉得自己头脑不太清醒,没敢自己开车,搬着一箱葡萄下楼叫了辆出租车。
十点多,出租车停在傅家老宅外,她从出租车后备箱里抱出葡萄晃晃悠悠的往院子里走,在花园里浇水的保姆田姨远远看见她怀里抱着这么大一个箱子,连忙放下手中的浇花壶,向她小跑过去,“小妤回来了。”
傅司妤没什么精神的嗯了声,抬起头冲她打招呼,“田姨上午好。”
“你这抱的是什么,这么大的箱子,重不重?”田姨向她伸手,一脸心疼的说:“累着了吧,快给我,我来拿。”
傅司妤摇了摇头说:“不用,我能搬动,这是别人送的葡萄,我带回来给爷爷,待会您也尝尝,可好吃了。”
田姨今年六十多了,在傅家做了很多年,是看着傅司妤长大的,知道这姑娘心眼好,怕她们这些老阿姨闪着腰,有重活也不让她们干,笑着说:“好,我们小妤带回来的葡萄肯定比一般葡萄甜,老爷子在客厅里等你呢,你快去陪他说说话,这箱子放这里,我叫别人搬。”
刚好家里的一个司机从外面开车回来,看见傅司妤手里搬着箱子,下车把箱子接了过去。
“小妤,你今天怎么回来的,怎么没看见你车?”
傅司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