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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妤认真倾听,“我没去医院看过牙,现在看个牙齿都很困难吗?”
许安安道:“是呀。”
虽然知道傅司妤不会面临这种事情,但傅司妤平时和她们一起聊天的时候很少会主动提她优越的家世,更不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跟她聊天很舒服。
“我就是想看个牙齿,从三个月前就不停的往医院跑,去了好多次才挂上一个号,挂上号进去了还要在排队抽血化验,最后好容易可以治牙了,一次还只能看一颗,我让那个医生帮我看看其他三颗牙齿是什么情况,他居然跟我说他只负责一颗牙齿,其他三颗不归他负责,还要下次重新挂号。”
傅司妤:“看一颗牙齿很难吗?”
许安安:“不难,一分钟都不到,有些蛀牙严重需要拔掉,根管治疗什么的,有些不严重的牙补上就好了,我就想让他帮我看看严重不严重,也不是想让他帮我一次全拔掉,好说歹说都不帮我看,三个多月,三个多月了,我才看了一颗牙,而且只是看了,才刚约上这周三的时间去拔,还不算看完,等我这一口牙治完,估计都要到后年的春暖花开了。”
傅司妤对她投去了怜爱的眼神,对于牙疼和饮食需要忌口的痛苦她最近都深有体会。
“你看的这个牙医也太冷漠了吧。”
许安安道:“也不是我看的这个牙医冷漠,应该是医院有规定吧,现在很多人牙齿都不好,医院每天去治牙的人都从挂号台排到医院外面,我挂上号的那天都排到一千多号了,那个医生一整天就坐在那里,几分钟一个病人,看完了立马叫下一个号,跟做流水线的工人一样。”
傅司妤点了点头,“嗯,那也挺辛苦的。”
“辛苦是辛苦,不过牙医这个职业现在可吃香了,我这阵子频繁去医院还排不上号,弄得我都想找一个牙医当男朋友了,别的不说,看牙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她双手捧着脸叹了口气,“我昨天晚上在网上看别人拔牙的视频,那个医生拔牙时不小心碰把病人嘴角都划破了,也不知道我看的这个医生拔牙技术怎么样,打麻药的时候会不会打到我神经上把我变成面瘫。”
许安安说着说着自己把自己脸吓得都有点白了。
傅司妤伸手过去搂住她后背,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肯定没事的,这种概率很小,你可以在网上查查你约的那个医生怎么样,你预约前没提前做功课,查哪个医生水平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