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算小,但是显然养尊处优的高材生很少干这些体力活,没一会儿身上就起了一层的汗,鬓边的发梢都湿了。
好容易搬得差不多了,就剩一辆摩托,栗亭道:“我来吧。”
方槐柠没理他,上前推着车就走。
但是车没动。
再推,还是没动
方槐柠握着车把的手有点僵硬,然后看着栗亭自然的走上前接过自己的位子,轻松的一提一拽,那辆庞然大物就被他挪到了一边。
方槐柠:“”
“别减肥了。”栗亭推出自己的小电瓶跨上去道。
方槐柠:“”栗亭回到家,果然看见楼下围了不少人,蓝蓝红红的灯色不停闪烁,连警车都出动了。
田典已经开始在饭店上班了,黑白颠倒的作息也修正了不少,今天八、九点一回来便发现事情不妙,于是一直心急慌忙的等在那儿。此刻一看到栗亭,田典连忙扑了过来,惶恐的说:“栗子,我们要露宿街头了!”
这地方地处偏僻,房租便宜,住得大多都是些劳工和乱七八糟的人,素质普遍不高,这不,前有隔壁狗男女打架,后就有人为了群租竟然在一楼挖出个超大的地下室,这楼本就年久失修,这下被搞得墙体开裂,直接成危楼了。
警察说要排除危险检测之后才能再住人,具体日期待定,目前栗亭他们则被迫无家可归。
田典已经把两人的衣服都收拾出来了,抱着行李哭丧着脸问栗亭要怎么办。
栗亭想了想:“找个招待所先住两天”
田典正要无奈点头,口袋里的手机传来了消息,只是同事间的无聊短信,不过田典见之,忽然想起了什么。
“啊,栗子,我知道有个地方大概可以住!”
钱坤隔几天会和方槐柠一块儿去游泳馆游泳,方槐柠不像自己对于运动特别热衷,他一般都是消耗到差不多的量便点到即止,很少浪费体力。
但今天钱坤却发现头牌特别来劲,五十米的距离来回了至少八趟依然没有罢休的意思。
钱坤喊道“你这是吃了兴|奋剂啊?”
方槐柠又是一个转身,游到他面前总算停下了,浮出水面,喘着气问:“你以前训练量是多少?”
钱坤就是游泳选手,虽然他打算毕了业就退,专攻体育理论,但目前的训练量依然非同一般。
“你想干嘛?”钱坤警惕。
方槐柠用力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