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萍看着方槐柠。
方槐柠也看着魏萍。
魏萍看看外头背对此处默默吃饭的栗亭,又回头看着方槐柠。
方槐柠还是看着魏萍。
魏萍忍不住了:“你不是吧?”
方槐柠面不改色:“什么?”
这永远日理万机,每日除了奔波在学校机房和研究所实验室毫无娱乐活动的头牌,近日却频频流连书吧乐不思蜀,这向来只有别人为他将珍馐捧至面前还爱理不理的头牌,现在却甘愿费心费力费时排上n回的队去买这劳什子的大餐,就算没有女生的所谓直觉,傻瓜都觉得不对劲了,这家伙还有脸装傻?!
魏萍瞪着他:“你说呢?!”只不过随便换成一个谁魏萍大概都不会惊讶,但为什么是栗亭?就、就算是同性又为什么会是栗亭?!
面对魏萍的犀利目光,方槐柠依然气定神闲,丝毫没有被戳穿奸情该有的窘迫和慌乱,想了想后,义正言辞的对魏萍低声道:“因为有点现实问题需要他帮忙解决,我不得不用点迂回政策。”
现实问题?什么问题?
看着方槐柠那正义凛然的模样,魏萍坚定的认知微起了动摇,难不成真是为了正事?学术或课业方面有问题要栗亭帮忙?翻译?那还不如找自己更快一点。
不过魏萍收起了自己的大惊小怪,尽量谨慎客观的问:“谁需要栗亭帮忙?”
方槐柠:“我。”
“什么现实问题?”
方槐柠顿了下:“单身。”
魏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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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亭清早出门的时候,田典还在赖床,他看了下时间,才六点四十,暗忖栗子怎么越走越走早?
又磨叽了快半个小时田典才懒散的穿衣洗漱,待打理妥当出门上班,却发现栗亭竟然还在?!
田典惊讶:“栗子?你干嘛呢?”
栗亭回头看了他一眼,表情不怎么明媚:“早锻炼。”
“在在小区门口?”这个位子选的有点独特吧。
栗亭扭了下有点僵硬的脚腕,转身走向了一旁的车棚,不一会儿推着他那辆小破电瓶出来了。
田典更是奇怪:“咦,你前天不是说这车漏电,暂时不打算骑了吗?”
栗亭握了握车把,伸腿跨了上去。
“我累。”
说完,油门一加直接飚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