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柠:“”
栗亭无辜的问:“你来是要帮忙吗?”
方槐柠迟疑:“我、我能帮些什么?”
栗亭朝着一边努了努嘴,软软的唇正巧擦过方槐柠的手背。
“施肥。”
方槐柠刚躁动的心绪立刻被这两个字浇灭了。
手里的手帕被栗亭取过,自己擦擦脸又擦擦手,栗亭真诚的问询:“对了,你们那里系统那么全面,有没有浇灌系统也可以复制一份放在手机里?这样每次施肥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了。”
方槐柠:“”
“没有吗?那算了。”栗亭遗憾的把手帕交回方槐柠的手中,又安慰道,“其实不必你帮忙了,我已经自己施过肥了。”
方槐柠捏着手心里对方才擦过的手帕,刚要松缓的气息又猛地凝固了,只觉捏了一枚炸|弹
直到方槐柠cpu的卡顿过去,察觉到空气中并没什么异味时,才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
总是用冷漠脸耍小聪明,还有比眼前这个小农民更坏更吃不得亏的吗?
而自己怕是被挠再多次还是忍不住要惹他。
又牙痒,又心痒。
方槐柠叹息之余真的有种想咬他一口的冲动。
认命的收起手帕,那头栗亭也简单的收拾好农具重新戴起草帽打算收工。不过他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抬腿朝着另一头慢慢走去。
方槐柠虽觉奇怪,但还是默默跟上。
栗亭步伐缓慢,走得还挺悠哉,仿佛像是闲逛一样。
前方是一处很大的果园,两人自其中穿梭而过,方槐柠看着两旁景致。十二月的时节,远不是成长季,很多果树的枝头都是空空荡荡的,更显出此地的萧瑟来。
栗亭道:“等到开春,阿昌大概又要买新狗了。”
这话说得突然,方槐柠这次却记忆良好,忙问:“以前的两条呢?”
栗亭说:“早就上天了。”
又难得解释:“不是我做的,那时候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它们就自己上天了。”
方槐柠笑:“我知道。”笑完却又不知为何觉得有点难过。
栗亭走出果园又停下了,忽然指着远处道:“那里,以前就是大片的牵牛花田,从这里的大房子看出去,花开的时候满满的蓝紫色,特别壮观。”
方槐柠循之望去,却只见满目荒地。
“大房子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