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复梁也不同意:“你以前老说自己奖学金拿得多爱请客,可你毕业前肯定得少拿不少,兄弟哪好意思”
“你会不会聊天,”钱坤都听不下去了,“槐柠这回缺了几个奖,是你们系那几个顽固不化的老梆子没眼力见儿,等以后出去了还怕拿不到?!”
“你才小点儿声!怕全世界人民不知道!”赵磅也骂他。
王复梁做和事老:“栗、栗亭去去洗手间了!!他又听、听不到你们说、说槐柠被举报的事!”
众人:“——嘘!!!!!”
方槐柠:“”
那头一伙人吵成一团,几步远的走廊上魏萍无语的捂着额头,又抬头瞟向站在身边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栗亭。
魏萍想解释:“其实,槐柠他”
栗亭道:“不对。”
魏萍:“?”
栗亭:“我算过价钱,结账多的一百是包间的钱,这属于隐性强制消费,应该扣了。”
魏萍:“”
回去的路上方槐柠和栗亭都有点沉默,今天公交人很少,他们并肩坐在最后一排,一道静静的看着窗外流泻的景物。
良久还是方槐柠先开了口。
“是上回蔡洋的事吗?”他思来想去,栗亭能让别人相救的这该是一件。“他们就是你上回说的a市校友?”
栗亭侧过头,知道他在说廖王两位的事,嗯了一声。
“我被堵的那里正好是他们住的地方。”
那时候蔡洋带了那么多人,栗亭却只有一个,再怎么跑也难逃各条前路被挡,而那位姓廖的当时就站在一楼的院子里有趣的看着他四处奔逃,直到王先生走出来也看见了,才让人出手相救。然后一群明面上像小区保安实则不知道干什么的人把蔡洋带来的打手包括他本人先送进了医院,又送进了警局,从此以后人间蒸发。
说起来,这的确是一个人情。
只不过栗亭没法感谢他们而已。
方槐柠看出来了,他又想到那位廖先生说的话,当年a市一中有人纠缠栗亭,难不成这才是他打架的缘故?拼着在校庆上鱼死网破也要让对方好看。
栗亭感觉到方槐柠眼中骤起的深沉,淡淡道:“是什么原因都无所谓了,反正已经收拾了。”
“那他们上一次救你就是那时候?”虽说是陈年旧事,可一想到栗亭是因为被人觊觎才受了那么多苦,方槐柠难免气怒,压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