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游赵韩可还愉悦?何日再去?”张苍的目光充满了冷漠,“你说走就走如此潇洒,怎么就这么快舍得回来了?”
严江没有半点羞愧,微笑道:“男儿志在四方,再者,若我在,阿苍你如何学以致用,年纪轻轻,便掌管这个偌大的学宫呢?”
听学子们说,他走之后,秦王政直接把学宫的事情扔给了张苍,只是偶尔过问。
张苍恭敬道:“先生既然回秦,那便继续任学宫之主,张苍不敢擅专,这就去向王上请辞。”
严江急忙抓住他:“阿苍莫急,多日不见我甚为想念,近日琢磨出一些吃食,请你先尝,当我赔罪,至于外出之事,你且听我解释”
这点拿到张苍的死穴,他最不能拒绝知识和美食,而严江偏偏两样都是他见过最优秀的。
于是张苍把人带回去。
严江还指望他整理自己讲给他的各种理论呢,也不尝私,大展身手,做了好些甜品美食。
于是猫头鹰醒来时,就看到自己的仆人在在客房案前悠然地磨浆、割蜜,为旁人洗手羹汤,看他把磨好的杏仁浆过滤,加入骨胶,细心调和,然后递给别人。
在这种一块红糖都是宝物的古早年代,这种美食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抗拒的。
张苍被杏仁豆腐、红豆沙包等完全征服。
本就只是抱怨一下的张苍感觉赚到了一个世界,这种东西,他要是吃不到怎么办啊?
“所以,您下次什么时候走?”张苍抱着陶碗,眼里充满期盼。
这家伙!严江差点气绝,带着一点恶意地道:“等你学会了高中函数,我就走。”
“我一定努力。”张苍又吃了一口,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猫头鹰也眼睛眯了起来。
张苍最近太闲,一个学宫完全不能体现他的成就,应该把他放在计相里,秋收在即,他既有计利之能,就去过问全国的粮草税赋,免得荒废大好时光。
陛下走进阿江怀里,听两人慢条斯理地聊天,思考着如何可让他放下戒心,也同他如此好好说话。严江隔两日便去讲学,收到了不少赞扬,听讲人数很多,还有无数人想拜他为师。
张苍专门把他的所讲记录下来,也放到了墙上供人拓印,没有意外的话,他就是严氏之学的传人了,而代价呢,代价就是十几片骨皮熬出的胶片,做果冻,放现代超市大约十块钱可以买到。
在外奔波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