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咬,骤然知晓秦王也是剑术高手,目光就带了好奇。
于是秦王遣散了随从音者,褪了华服,一身单衣与爱卿练了两把肉搏。
严江的战斗技巧经过丝路诸国认证,陛下在经验上差的远,虽然很容易被摔倒压制,但他却半点不生气,几乎可以说是越战越勇,尤其是他臂力惊人,悟性更强,不少次甚至给严江造成了威胁。
打到最后,两人一起躺在席上休息。
秦王政悠然道:“卿倒是半分不愿留手。”
严江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秦王政并未在意,只是回想起先前好不容易将阿江压在席下的模样,可惜就失神一瞬间,便被他掀翻反制——这种锻炼,倒比练剑更有趣味。
“若有下次,可还愿与寡人切磋?”秦王侧过身,支头看他。
严江转头地看他一眼,微笑道:“有何不可?”于是秦王政喜欢上晚上和阿江切磋一场的运动,惹得蒙毅和李信两位侍卫郎官都看出有些不对。
李信当严江是好兄弟,就忍不住在晚上去问:“严兄,你和王上到底是什么关系?”
严江当时正在给陛下喂食,闻言轻笑一声,勾了下鸟儿的下巴:“来,宝贝,告诉这位,我和大王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信恼怒道:“严兄认真责个,别闹了,那是王上,你怎么可以每天出手甚重,给他身上留下青紫伤痕,万一大王哪天恼怒记起,你如何担待?”
严江悠然一笑:“那是前几天,这些日子不是没有了么?”
“那是我等提前在内室铺上十几层草席!”李信坐到严江身边,抓了把喂鸟儿的鱼肉丝塞进嘴里,尝了口觉得好吃后,甚至端走了整个盘子,“君侧如虎侧,你如今并非还在世外,能否有些君臣之别?”
严江指了指旁边的老虎花花,表示天天在虎侧,漫不经心地道:“多谢信弟教导,兄自会谨记。”
“你怎能如此不当回事!”李信看他还在细心喂鸟,忧愁道,“就一点也不怕危险么?”
“你便少说两句,我心中有数。”严江安慰道,“王上只是一时兴起罢了,我也未必会常居,不过合则来、不合则散罢了。”
“王上必不会放你。”李信感觉头都大了。
“那又如何?”严江勾头陛下的头,在对方看李信轻蔑又有杀气的目光里亲了一下,得到一个回啾,杀气也消散不少,“若非这里最危险,我也不会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