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都有威望,尤其是诸多封君,一但逃走,总是麻烦,他浏览着王翦呈上的名单,提笔在其部分名字上画出圈圈。
终于,他擒着冷笑,将画好的名单交给王翦:“此中人,都是当年在赵国欺寡人母子之人,皆寻出,坑之。”
他说完,转头看了一眼阿江,见阿江并无怒色,略松了口气,挥手让诸人退下。
严江早就知道秦王回邯郸要坑杀以前的仇人,但这是秦王私事,没必要干涉,这些天他为了保邯郸不乱,和庶民一起同吃同住,秦王政懂他意思,也给了大方便,不好惹他逆反心理。
再说了,说服秦王是需要足够理由的,这事还真没什么劝他理由,所以严江很有自知之名,跪坐原地,静看着王上。
他说笑游历之时,炫目如日光;安静之时,又静谧如山林,只是看着,便让人心神安宁,为之倾倒。
秦王政看了数息,便起身坐到他面前,自然地扣住他右手,举在眼前把玩,悠然道:“许久不见,爱卿可有想念寡人?”
严江落落大方地任他捏,微笑道:“若说想我,陛下昨晚打翻烛台,险些被烧时,睡得可是飞快呢。”
“那不同,”秦王政放下他手,靠得近了些,“寡人与陛下,不可混为一谈。”
“王上您当年提起誓言时,可是理直气又壮,怎么不说不可混为一谈?”严江不为所动。
“那阿江是想混,又或不想呢?”秦王微扬唇角,气定神闲地问。
“混又如何,不混又如何?”严江抱胸反问。
“若混,自是如此”秦王话未说完,便低头吻了上去。
严江坐在柱边,被他压到柱上亲吻,却完全没了上次的相推之意,反而心跳甚快,难以抵抗,被压了数十息后,这才勉强地推开他,假装无事地理了理的有些凌乱的衣角,撩过眉间乱发,悠然道:“王上也真不怕我放老虎。”
秦王轻抚唇角,心情绚烂如夏花,笑道:“那花虎被你丢在城外数月,早已饿得皮包骨,便是真放,寡人也是无惧。”
“真是够了,我每隔十日都有翻越城墙去喂它呢,它是想我才瘦的,算了,”严江无奈地摇头,“随我来吧,我有礼物予你。”
“礼?”秦王浅笑牵他手道,“我以为阿江是以此身为礼相贺呢。”
严江转头看他,微微挑眉,另外一只手却不自觉地摸了腰间。
秦王政略无奈:“江山美人在前,也就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