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的人了,有大量的时间,可以为自己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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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回来?那庆离呢?”荆轲抓住传信的人,厉声问。
“并未寻到,看那里痕迹,他们追人入林中了,”那回报的信使有些为难地道,“大雪掩了痕迹,可能是迷路,也可能是追那秦国上卿去了。”
荆轲猛然放下那人衣襟,看向一边端座的太子丹。
太子丹也没想到一百死士竟然也拿不下一名秦国的上卿,只是皱眉道:“那人向哪边去了?”
“回禀殿下,看痕迹,是向东北去了。”那信使低声道。
“继续搜查!另外,令西南诸将严查各地关口,必然要将他留下。”太子丹神色冷肃,“此事不能走漏丝毫风声,可知否?”
“是!”信使听令,恭敬地告退。
荆轲眉心紧皱:“不想竟然会出此事,好在燕地远离咸阳,他哪怕逃了,也必讨不了好去。”
寒冬腊月的燕地何等寒冷,他一人流浪在外,口音风俗皆不同,只要在周围村落严查外人,必能有所收获。
太子丹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事:“那庆离与严江交往甚密,会否临阵反戈?带他逃杀出去了。”
“绝不可能!”荆轲断然道,“庆兄为楚墨豪侠,凡事信义为先,他答案帮我,就绝不反悔。”
“或许吧,”太子丹忧心道,“只是得为免伏杀严江之事透露,还是早此入秦吧。”
荆轲沉默了一瞬,才缓缓道:“等庆兄归来,就可上路。”
太子丹默默松了一口气,面带憾色,忧愁道:“吾并非催促,然秦国势大,如今只有刺秦方可救天下于水火之间,那秦王一死,诸子年幼,必有一番争端,燕国才可能有喘息之机,与它国合纵”
他低声地说着自己的想法,荆轲与从前一般,默默听着。这一等,就整整等了十天。
庆离与严江仿佛人间蒸发,没有一丝消息,反而是在那旁边的树林里,又发现了数十具死士的尸体。
燕太子丹越加坐不住了,每日询问庆离何时方归。
终于在第十天时,太子丹匆忙去宅院找到荆轲,面色惊慌道:“秦军在易水扎营了。再不行事,怕是晚矣。”
荆轲眉心紧蹙:“如今副使未至,如何去秦王处觐见”
“这,可请允秦武阳随行。”太子丹低声道。
本就因庆离久而至心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