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脸。
秦王倒在阿江身边,神情疲惫,要求帮着洗头,模样与陛下倒在他怀里时甚像。
严江却是凝视着他,轻声道:“王负剑之言,王上,不想问么?”
他已经等了甚久,天人下凡各种谎话准备了一堆,但是秦王除了当时提了一句,后来那么长时间,就是不问,自己就很憋的难受。
秦王政抬眸看他,悠然道:“天下得取,皆为王道收之,寡人又岂是寄望鬼神之辈?”
阿江或许能看未来、知凶吉,但,他不需要!
这天下,他收得、征得、取得!
那神情霸道恣意之态,宛如烈日骄阳,烟雾缭绕间,严江一时被美色霸气所震,竟说不出话来。
“如何,爱卿心动了?”秦王唇角微弯,笑看他。
“是有些。”严江大方承认,随后掩饰一般,给他来了个洗头肩颈按摩全套,以示膜拜。
那手法力度太过舒适,秦王险些睡着,被推醒后凝视着阿江在池中泛着微红的肌色,也给阿江捏了捏脖子。
严江突然被捏住脖子,好难才压抑下反抗的冲动,但被按得就很舒适,轻哼了一声,随他去了。
秦王低笑一声,低头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
“你”阿江瞬间软了下来,他脖颈最是敏感,忍不住道,“住嘴。”
而捏在他肩上的手在水中无声下滑,在身后人的低笑之中,轻轻按住要害,疏解一番,随后又被按在池水边,亲吻了甚久,让他力气被抽空般,懒懒地,甚不想动。
“王上倒是能忍。”严江歇息了一会,才起身褪水穿衣。
秦王立刻正色道:“发于情,止乎于礼。寡人又岂是无礼之徒。”
严江看了他身下一眼,轻哼道:“您嘴上说得动人,身体却是实诚的紧。”
秦王政微微一笑,道:“此以诚待君而已。”
严江闻言挑眉道:“那王上可要江报之以诚?”
秦王平静的眼眸里瞬间闪出微光,愉悦道:“如此,自是大善。”
严江于是回报回去。
两只弯弯绕绕的葫芦娃都挺满意,相互擦了头发,各自去歇息了——严江去了外间的书榻。
陛下则换了号,飞到阿江身边,它抖了抖翅膀,越发斗志昂扬。
先前共浴时,阿江是有想摸池边衣上毒针的,被它及时发力,阻止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