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且慢!”李左车的亲随突然起身挡住主人,“纵然主人身有私心,但这世上谁无私心,您不也因私心不愿行此毒计么,看在主人也是为国尽忠的份上,求您开恩饶恕主人一命。”
“那他怕是又只身游说大梁周围其它封君了,”龙阳君微笑道,“你既忠心,我便放了你,回去告知赵嘉此事,至于他,就借我一用了。”
那随从还想再言,李左车扯他一把:“就依他吧。”
“主上!”那随从焦急道,“您”
“无事,左右不过一死,我命你速去回禀赵王,”见他不动,李左车怒道,“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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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山火扑灭,此时已是晚间,严江自己的小院子里安抚受惊的花花——它灰头土脸地钻来主人怀里表示委屈,严江找了大水桶烧了水正准备和它玩时,被秦王撞见。
“您何苦一定要来我这理政。”严江看着一边仿佛已经历经风霜的蒙毅,“我这里院小人多,地段烦杂,您这一来,得给人家蒙将军添多少麻烦啊!”
秦王还未说话,蒙毅瞬间求生欲大作,飞快解释道:“次卿严重了,有您在旁,天下宵小尽惧之!属下绝无烦扰。”
秦王政看了一眼正享受梳毛的花花,执手将阿江拉到一边,平静道:“寡人山火所受惊,自然要择天命护佑之地方能安心。”
蒙毅看严江的目光就充满了崇敬:“正是如此。”
说完,不用秦王招呼,就非常有眼力劲地去了屋外守候,这充分证明蒙家兄弟在揣摸主人心思上已经是登峰造极。
一边失去主人爱抚的花花茫然地站起来,然后上前向秦王呲牙,伸爪子勾主人的衣服,显出白白的肚皮,引诱主人回来继续游戏。
严江没想到居然还能给自己挖出这种坑,一时间有一种左右为难之感。
秦王累了一天,见此情景,大马金刀地走入后院,舒展手臂,示意阿江过来。
严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上前给大王宽衣解带:“丝衣清凉,王上怎么还出这多汗。”
“暑气难消,若非为了爱卿,寡人何必在这盛夏千里而至大梁,”秦王幽幽看他,伸出胳膊肘处的红胗,“看,多苦。”
两人隔得极近,那胸膛宽阔,肌肉丰美,肩膀强健,带着汗气,又靠得极近,严江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推他胸口:“你自去洗。”
秦王却不入桶,只是靠近阿江,在他耳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