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鸡,坐阴海岩下的阴凉处,拿着插了麦杆的橘子,不时给鸡吸一两口,看着潮起潮落,观云卷云舒。
陛下就很美滋滋,感觉难怪阿江要回到东方。
想当年,他们一路回来的,大夏那地便不提,光是的天山之南那片大沙漠就让鸟头秃,成日都要戒备探路,寻找食水,如今却只需要与阿江同吃同处,就有天下名山可观,名景可看。
甚美,甚美。
如果阿江不指着烈日下盐田里的盐人说他们有多辛苦,就更舒适了。
以及,这盐产量若增,等他拿下齐国,是否要考虑加些盐税呢?
“陛下,待海盐通行天下,记得保持盐价,如此,才可让人口繁茂”严江揉着鸟儿告诫,“缺盐使人乏力不振,伤及肾水,甚至损伤寿命,不可因小失大。”
鸟儿认真地点头,再看盐田时,就很有遗憾。等到七月时,从黄县出海的海船回港,引来一片欢呼。
齐国是最早走海上商贸的国度,黄县则是离朝鲜最近的港口,严江专门在这等了半月,终于见到了这出海大船。
船有三帆,长有三十余米,上有两层,借风行船,严江带着猫头赢观看了这海船的上上下下,准备回头画细节图,给自己的国家宝藏系列藏品添砖加瓦。
这次贸易收获不小,运过去的漆器、丝麻,都换回了大量的皮毛、毤服(皮衣),严江还画了一张小画,让船长有机会去帮他收购一点人参,还给了一把胡椒当定金。
那位满脸皱纹的老船长当时就一口答应,说风季来了不出海,下次再去,定给你购来。
严江也很满意,又和这位船长聊起了当今朝鲜的风土人情,问起他们是怎么画的海图。
船长一脸茫然,什么海图,他们出海都是上辈带下代,全部凭经验啊。
什么,真接向东南海而去极近,只要六百里可至?
你闹呢,那茫茫大海,是他们这小船可去的?你这小子是没见过风浪吧?
严江于是给他讲起远方有一大国,擅于出海远航,船每到一处,皆备小船四五,沿途用绳挂石,探测水深,以寻航道,然后记于纸笔之间,做家宝以传后代。
在那里,记录着海图的航海日志是最贵重的东西,一本价值万金,便是船回不来,日志也必得回来。
在那里,每一发现一个新物种,都可以去找国家领钱做为奖励。
他侃侃而谈,说起了在一个异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