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如今这世上,可再没有乾国公府啦!交归公中?
呵呵……是交给你们大房吗?
嗤~大伯娘,劳你回去跟老太太说一声,父母在不分家是对,只可惜,我肖文业的父母早就魂归地府啦!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我这个肖家儿孙可没银钱,先前去了枷锁花费的银钱,那还是我家蓉娘的私房,是蓉娘的亲人仆从给她送来的傍身钱!
如今都叫我这个吃软饭,不成器男人花销干净,你们就是想要,我也无能为力呀。”。
肖文业在乾国公府苦熬长大,自打断送了科举之路,看清了一府财狼虎豹的真面目后,他混不吝起来连自己都怕。
如今落魄了,家都没了,脸皮什么的又算什么?
只要能护得妻儿平安,他就是把脸摆在地上给人踩,他都愿意。
更何况,眼下只是自曝其短,给自己扣上个吃软饭的帽子而已,毛毛雨啦!
听到肖文业居然如此自污不要脸面了,邓金凤也吃惊,更是被眼前这个无奈的庶孽,一句你们想要,他也无能为力给堵的心口痛。
捂着心口,邓金凤一副你冤枉她了的委屈神色,“三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要你的银钱,是你祖母,她……”。
肖文业却不给这个假仁假义的婆娘机会,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凉凉补刀。
“有区别吗?呵呵,大伯娘,是你口口声声要刮干净我的骨血交公中的啊,咱们肖家掌控公中的,自来不都是你吗?”,所以说,有什么分别?
话没说完,肖文业却明明白白的表现出这个意思,邓金凤也不蠢,哪里不明白肖文业未尽之言?
正是因为明白,正是因为边上押解的衙差投来的讥讽目光,正是因为前后犯人看来的奚落眼神,邓金凤如芒在背。
“那个三郎啊,你误会了,误会我啦!反正是你祖母让我来与你说的,我只是代为传话,你要是有什么话,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自己找你祖母解释去,我……”。
“呵呵,大伯娘,您也不老啊,怎么就耳聋眼花了呢?
我刚刚不是说了么,我的父母早就去了,也是你们自己说的父母在不分家,如今我的父母俱都不在,按照你们的意思,我不是等于早与你们分家了么?
那这会子我还去找什么祖母?解什么释?交什么银钱?
我也穷的响叮当,我家蓉娘都为了我两袖空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