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可不容易呀。哈哈”他的话中有种隐藏不住的激动,作为一个长辈他无疑很开心。
山没有像老人那么高兴,他只是淡淡的说:“左监大人,真是……好久不见。”
夏老惋惜的说:“你还是不肯忘记以前的事。山,事情过去了十三年,没人不痛心,不过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孩子,你别叫我左监,就像以前一样好吗?”
“没人不痛心,不过伤心的程度不一样。行了,老头儿,以前我叫你什么早都忘了,现在的你在我眼里,要么是个没用的老头儿,要么是更没用的华夏左监。我不知道华夏的掌权者有多闲,可我作为一个小小的族长却很忙,没有多少时间闲聊。”山讥讽的说,现在他只想早点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谈话。
“那你觉得这个没用的老头有多没用?”夏老没生气反倒开起玩笑。
山嘴角抽了一下说:“就跟冬天的扇子一样,要多没有有多没有。”
一旁的女娇实在听不下去了,指着山大声说:“唉,你是谁呀?夏老又没欠着你什么,我们也不是求你帮忙的,你冷一句热一句的干什么?你就算不看在他是华夏左监,也得知道他是你的长辈,你嘴上也不能这么没个把门儿的。”
山一笑说:“嘴好快,老头她谁呀?”
女娇准备再说上两句时,老人拦住她说:“孩子,让我说。”
女孩点了点头,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老人对山说:“她是东伯涂山化的孙女,也是舜王的外孙女,他的父母是当年牺牲于卦坛的英雄,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山轻轻哼了一声说:“那也是我们东夷的骨血,凭什么你们九州殿收养。我可听人说了,化老爷子可没短了题孙女的事。你们可真够狠的,老的不放过,小的也不放过。”
夏老一听山的话,触动起以前的回忆。他伤感地说:“女娇来中州是东伯的意思。一十三年了,我每年到这来一回,今天终于见到你了,叔是真开心。”
老人说完笑了,笑的很自然,颇有种老顽童的意味。
“你……”山想继续挖苦老人,可实在是说不出口,看着老人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碰巧这时有一群人从南边过来。
来的是三苗族长予足,她领着五个人来取山借的农具。她以前见过夏老,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马上半跪在老人面前说:“左监,吴越三苗北族族长予足拜见。”
她说完身后的人纷纷下拜,一旁的涂山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