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就是你的关系直接进了巡捕房,把我夸的什么似的。他要请你吃饭呢,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我通知他。”
“过两天我请他老人家行不行?”韩怀义和他解释道:“这两天我要和洋人谈些事情,都约好了的。”
“我反正听你的。”沈宝山说。
沈宝山如此的态度不仅仅是因为自己,他更为自己背后的宁波人势力。
在这个利欲横流的世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算盘。
不过沈宝山把这些藏在心里没说出来。
这个时候韩怀义想起来个事:“倒是有个小事麻烦你,你抽空帮我问下租界这边装台电话多少钱,需要什么手续。”
“好,我最迟晚上给你答复。”
沈宝山此来只是表个姿态,他随即先告辞,韩怀义这就带高玉明等去打理打理。
上车时鱼儿闹了个笑话。
因为她很自觉的往后备箱钻,小丫头还晓得抢位置呢。
然后鱼儿就被败家子嘲笑疯了。。。
时年在沪上长袍马褂和西装并存,所以韩怀义就给年岁大些的高玉明买了几件质地好些的褂子。
但他的辫子是必须咔擦掉的。
而对鱼儿来说,发型不要弄,但新潮的衣服是必须整上的。
一行人来去折腾了半天,下午时已都焕然一新了。
尤其鱼儿,穿着土布衣裳时没感觉,穿了今年沪上流行的暗红色小洋装后,越发衬托的她肤色雪白容貌俏丽。
要不是气质上太放不开,活脱脱谁家的大小姐。
说到底,还是她的胚子好,寻常水边女儿家谁不是黑乎乎的?
当车回到韩家洋楼前,鱼儿忽然见到个洋人站在门口,她接着就看到那个洋鬼子屁颠颠的跑来,冲韩怀义喊:“叉你。”
然后叽里咕噜一顿,神态老激动了。
鱼儿紧张的不得了,洋鬼子多可怕啊,这丫头都快哭了问少爷道:“洋人怎么要叉你呀。”
韩怀义对马当曼破口大骂:“你特么等我把车停进去再说行吗?”
“ok,ok。”马当曼赶紧滚边上先。
“那个洋人是跟班,比祥生他们差多了,你不要怕。”韩怀义这才和丫头解释了句,鱼儿就问:“那他怎么要叉你呢?”
“那是洋文。算了,我回头教你洋文吧,反正你迟早要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