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最近正在谈订单,他们还打算来我们工厂参观。”
她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仿佛看到一张又一张的票子长了腿朝她走来。
那天晚上,闻南烟坐江原的车,被他一通乱飙给搞吐了,还被他淋了一脸的水,后面朱艾浅发微信跟她说到家了,她当时身体不舒服,就没细问,没想到程薄这人还挺靠谱。
“那你可得抱紧程大少这条大腿。”闻南烟戏谑道。
“必须的!腿毛我都得给他薅下来!”朱艾浅两眼发光。
闻南烟笑了笑,喝了口水,说:“浅浅我撑不住了,我先睡了,”她说着,起身往卧室走去,“我拿套睡衣给你,洗漱用品都在原来的地方,你待会儿自己去拿。”网
“你赶紧去睡吧,不用管我,我很快就弄完。”
朱艾浅朝她挥了下手,卷起袖子,把餐桌收拾干净,看到沙发下还汪着水渍,又拿拖把把地给拖了,顺道儿还把厨房也擦了一遍。
她叉着腰,环顾室内一周,窗明几净,满意地笑了,这才去洗澡洗漱。另一边,不知道自己的腿毛已经岌岌可危的程薄,正微眯着眸子若有所思地盯着眼前一瓶接一瓶闷声喝酒的某位少爷。
“我说老二你这是怎么了?”程薄一脸八卦,懒洋洋地开口,见江原不理会他,他又自顾自往下说,“我瞧着,你这不是欲求不满就是失恋被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