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长老中的一人站起身,沉声说道:“这里确实不该有杀人凶手坐的地方。”
皇甫秀台转头一瞧,原来说话的这位长老正是与东方夜怀一向交好的吕健。
当初东方夜怀与广寒听对决时身负重伤,正是吕健拼了老命把他救走的,从中也能看出两人的交情之深。
“听吕长老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认准了老夫害死的东方长老!”皇甫秀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怎么?你皇甫秀台堂堂的大长老,难道还敢做不敢当吗?”吕健咬牙切齿地说道:“当时东方兄的那么多弟子都有在场,众目睽睽下,是他们合伙冤枉你不成?”
皇甫秀台耸耸肩,说道:“吕长老也说了,当时在场的人很多,为何就偏偏认为是老夫害死的东方长老呢?”
“老贼,你还敢狡辩!”坐在最末、披麻带孝的东方夜怀大弟子锺颌再也忍不住,嗷的怒吼一声蹦了起来,他抬手怒指皇甫秀台,大声喝道:“师傅临终之前,只有你坐在师傅的旁边,也只有你和师傅有肢体接触,不是你害死的师傅,那还会有谁?”
皇甫秀台默然。这正是他最难解释清楚的。东方夜怀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自己拍他肩膀说风凉话的时候他死了,更巧的是,现在还正是自己与东方夜怀争夺王位的敏感时期,恐怕连傻子都会认为是自己下的毒手。
见他半晌没有说话,锺颌怒声道:“皇甫老贼,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
说着话,他向前走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前叩首,带着哭腔说道:“川王殿下可要为小人冤死的师傅作主啊!”
肖轩缓缓握紧拳头,两眼射出锐利的精光,眨也不眨地凝视着皇甫秀台,问道:“皇甫长老,你现在还做何解释?”
不等皇甫秀台开口说话,唐寅抢先说道:“只凭东方长老弟子们的一面之词,恐怕还不足为证吧!”
听闻他的话,锺颌立刻找到话柄,正色说道:“风王殿下,除了我们这些师兄弟们可作证外,另外还有人证!”
“哦?”唐寅故作惊讶,疑问道:“还有人证?可是东方府的下人们?”
哼!锺颌在心中冷笑一声,他已认准了唐寅是袒护皇甫秀台的,现在他正好把人证带上来,看唐寅还怎么袒护皇甫秀台。他回头大声说道:“师弟们,把人证都带进来!”
时间不长,魏彪和几名川国的医官被东方夜怀的一干弟子们领进大帐里。
唐寅探着脑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