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达不到一呼百应,但也相去不远,而且他手中还直接掌控着川国战力最强的第二军团。
至于任放,那更是大名鼎鼎的名将了,当年四国伐风的时候,任放就担任联军统帅,是川国新贵族的代表之一。肖轩生前也极为信任任放,将三个中央军军团的指挥权都交到他一人手里,肖轩敢离都远征神池,也是因为有任放坐镇昭阳。
只是肖轩病故以来,卫衡和任放的态度都不明朗,没有明确地表示过支持谁或不支持谁。
卫衡和往常一样,深居简出,就算有哪位公子或公主去拜访,他也多称病不见,肖亭、肖渊乃至肖香都曾吃过他的闭门羹。
至于任放,做得更干脆,肖轩病故后,他直接搬到城外的军营居住,远离昭阳这个大泥潭,从中也能看得出来,任放是个聪明人,他也深识明哲保身之道。
卫衡和任放的做法等于是摆明了不想参与公子公主之间的王位之争,无论由谁来继承王位,他二人都没有异议。
如果诸侯没有回都,肖香一派还可以不那么着急拉拢卫衡、任放这样的中间派,但现在他们可不能不急了,若是没有这两人的支持,他们在与诸侯的博弈中也未必能占据上风。
听完吕尤的话,肖香有些泄气,久久未语,过了半晌,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以前,本宫不是没有努力过,也有亲自去拜访过卫老将军和任将军,可是,卫老将军闭门不见,而任将军虽见了本宫,但也未表明态度支持本宫,现在再去拉拢他二人,只怕也是难以成功啊!”
吕尤说道:“卫老将军可由末将去说服,至于任将军嘛,末将也没有把握说服他,只能劳烦公主再亲自走一趟了。”
肖香倒是不在乎到城外的军营走一趟,只是她担心自己去也是白去。她深思片刻,好奇地问道:“吕将军有信心能说服卫老将军?”
吕尤微微一笑,说道:“老将军虽不关心谁人继承王位,但老将军对我川国的忠心是永远不会改变的,现在诸侯不听朝廷调令,擅自回都,已犯下忤逆之罪,末将此去,只需说服老将军惩治诸侯,老将军自然也就站在我们这一边了。”
肖香听得连连点头,暗赞吕尤聪慧机灵,这个切入点找得刚刚好!她嫣然而笑,说道:“本宫也可效仿吕将军,以同样的理由去说服任将军。”
吕尤脸上的笑容变成了苦笑,他有信心能以此说服卫衡,但却没信心能说服任放,不是说任放对川国的忠心有多欠缺,而是他根本就看不透任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