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前往洪家军驻地议事,另外人们还带回一个更为可怕的消息,中央军第一、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第十、第十二合计九支军团都在向洪家军驻地这边进发,现在,速度最快的第一军团已于距洪家军驻地不足三里的地方停下来,摆好了进攻的架势。
听闻军兵们的回报,肖亭和洪越天都傻眼了。怔住好一会,洪越天才回过神来,大声喝道:“第五、第七、第八兵团都是归任放指挥吗?难道连任放也投靠了肖香不成?”
肖亭突然恍然大悟地惊叫一声,急急说道:“我知道了,难怪肖香敢对我下手,原来绑架任放家眷的人就是她!定是她以任放的家人做要挟,胁迫任放为她做事,好个卑鄙又毒辣的女人!”
“大公子”一名报信的军兵咽口唾沫,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洪越天怒喝道:“休要再吞吞吐吐,有话快说!”
“是是!任任将军的家眷现已被找到,是是在王宫里找到的,绑架任将军家眷的人原来原来就是金立仁”
听到这,肖亭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一把把那名军兵的衣领子抓住,厉声喝道:“你再说一遍?”
“是是金立仁绑架的任将军家眷,金立仁现已畏罪自尽,而在他自尽之前,已承认是奉大公子之命才才这么做”下面的话他没说下去,因为肖亭的俊脸已变得比厉鬼还狰狞,五官都扭曲成一团。
“放、屁!”肖亭猛然大吼一声,狠狠把那名军兵推开,后者站立不足,一屁股坐到地上,不等他站起身形,肖亭像疯了似的冲了上来,抬脚就踢,边踢边疯吼道:“本公子什么时候叫金立仁去绑架任放的家眷了?他血口喷人!简直是血口喷人!”
那名军兵被肖亭踢得抱着脑袋满地打滚,尖声叫道:“公子饶命,这不是小人说的,是外面都在这么传,公子饶命啊”
“都在这么传?”肖亭猛的停下来,接着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嗷的怪叫一声,回手把佩剑抽了出来,怒吼道:“本公子先要你的命!”说话之间,他举剑就劈。
洪越天跨步上前,把他拦阻,急声说道:“公子息怒,先让他把话说完嘛!”
“洪叔我我可从未让金立仁去绑架任放的什么家眷啊”
“我知道、我知道,公子请先消消气!”洪越天一边好言劝说盛怒的肖亭,一边回头向倒在地上,满脸满身都是血的军兵喝道:“到底怎么回事,赶快给本侯说个清楚!”
那军兵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