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城内布下了伏兵,虽说伏兵的数量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多达十万之众,但也足足有四万人。
川军太轻敌,也太急于求成,进入七甲城后,并没有在全城范围内进行大搜查,一心只想着歼灭弃城而逃的叛军主力,大部分的川军都是直接穿城而过,片刻都未停留,最后只留下两个兵团驻守,可是区区的两万川军又如何能抵挡得住四万贞军的突然偷袭?
现在,潜藏在七甲城内的四万贞军业已对留守城内的川军发起猛攻。
驻守的两万川军将士毫无防备,甚至都没有聚集在一起,而是像一盘散沙似的分散在全城的各地,许多将士还以为大局已定,三五成群地跑到街上喝酒、吃饭,川军就是在这般松散的情况下,川军突然在他们的身边出现,并对他们下了死手。
一时间,七甲城内乱成一锅粥,无论是城墙上还是城中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有交战,到处都是双方将士厮杀的身影,被砍下头颅的川军尸体随处可见。
外面突然大乱,陪唐寅在茶馆内喝茶的那名侍卫和川兵士卒们也同是一惊,侍卫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快步来到窗外,探头向外一瞧,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脱口惊叫道:“不好,城内混入了叛军!”说话之间,他本能地将肋下的佩剑抽出,转身要向外走。
唐寅暗暗摇头,抬手把他叫住,慢悠悠地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叛军有那么多人,你出去也无济于事,只是白白送死!”
侍卫身子一震,回身凝视着唐寅,疑问道:“你怎么知道叛军人多?难道,你和叛军是一伙的?”
唐寅但笑未语。见状,侍卫心中火起,持剑冲到唐寅近前,手臂一抬,以剑尖顶住他的脖颈,厉声喝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到侍卫把佩剑已架到大王的脖子上,在场的阿三阿四等人眼睛同是一眯,人们纷纷把手摸向衣下,抓住衣内暗藏的武器。
唐寅则毫不惊慌,缓缓抬起手指,将脖颈前的剑锋向旁推了推,说道:“我好意劝你,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怎还刀剑相向?!”
此时,外面贞人的喊杀声越来越大,而川兵濒死前的哀号声亦是此起彼伏,侍卫额头布满冷汗,绷紧的神经都快被拉断,他再次把剑尖顶在唐寅的脖颈上,厉声尖叫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看你就是叛军”
唐寅叹了口气,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对方要找死,他也没办法。他的表情依旧一派淡漠,抬起的手指变推为夹,将剑锋夹住,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