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当时,贞地许多的郡首、县首都被斩首示众,而姚离却没有受到波及,反而还升任回何屏郡的郡首,而现在,李舒覆灭,何屏郡归属风国,他仍是何屏郡的郡首。说起来,姚离已经历过数次的改朝换代,而他一直稳稳当当地坐在郡首的位置上,从中自然也能看出他的过人之处。
打量着这位有传奇经历的姚离好一会,唐寅才慢悠悠地说道:“姚大人起来说话!”
“谢大王!”姚离应了一声,站起身形。
大王?叫的还挺顺口!在姚离身上,唐寅没看到一丁点贞人那股不屈不挠的精神,单凭这一点,唐寅对姚离的印象便极差。
何屏郡由贞属变为川属,又变回贞属,再变成现在的风属,经过这么多次的改朝换代,可姚离竟没受到任何的波及,说明他这个人也是个典型的墙头草,两边倒。
等姚离站起身形后,唐寅随口问道:“不知姚大人在何屏郡做了多少年的郡首?”
姚离愣了愣,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回禀大王,微臣已在何屏郡做了十三年的郡首!”
“十三年?!”唐寅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姚离也就四十多岁的年纪,如此来说,他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已贵为一郡之首了,可十多年过去,他竟没有得到任何升迁的机会,这也很有意思。
他又问道:“那么在这十三年里,何屏郡又受过多少次洪灾?”
姚离暗叹口气,说道:“每隔两三年便会有一次。”
“每两三年便会受灾一次,而姚大人身为郡首十三年,难道就一次都没有治理过吗?”唐寅挑起眉毛,说道:“十三年的时间,还不够姚大人在季水沿岸修建一条坚固堤坝的吗?”
“大王有所不知!”没等姚离说话,一名官员走上前来,拱手施礼,说道:“何屏郡境内无山,土质又疏松,无处采石,实在无法修建堤坝。”
唐寅瞥了那名帮姚离说话的官员,嗤笑出声,说道:“何屏郡无山,无处采石,难道整个贞地都没山,都无处采石吗?”
那名官员紧锁眉头,垂下头,小声说道:“到别郡采石,那也得需要人力和钱财啊!”
“什么意思?”那官员说话声虽小,但唐寅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两眼射出精光,冷冷凝视着他。
姚离暗中向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嘴,那官员却假装没看到,把心一横,向唐寅正色说道:“一直以来,不管本郡归属于哪国的朝廷,朝廷只知向本郡索要钱粮,却从来没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