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帘帐,看着外面的肖香,沉声说道:“我若小气,便不会三番五次的救你了。”
肖香反问道:“王兄敢说屡次救我都是毫无目的的吗?”
她的反问让唐寅老脸顿是一红,本还想继续争辩几句,但最终又放弃了,放下帘帐的同时嘟囔道:“随便你怎么说吧!”
不欢而散是唐寅和肖香之间常常发生的事,这次也未能例外。
在第二天,晚间,皇宫里突然传出一条惊天的消息,有人向天子举报皇后雅彤与皇宫一名卫官私通,做出苟且之事,天子盛怒,削掉雅彤皇后的头衔,将其打入冷宫。
至于那名与雅彤私通的卫官,也因东窗事发而畏罪服毒自尽了。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连殷柔都连夜出了王府,赶到皇宫。听闻消息的唐寅一肚子的莫名其妙,皇后与皇宫的卫官私通?这怎么可能呢!他找来程锦,询问他是否知道此事。
暗箭一直都有人留在皇宫,一是负责皇宫的警卫,其二也是为了监视殷谆的一举一动。程锦对于此事也是毫不知情,他摇头说道:“大王,微臣看来,这应是欲加之罪。”
“哦?”唐寅好奇地问道:“此话怎讲?”
“大王,皇后一直在寝宫里深居简出,而那名被举报与皇后私通的卫官微臣也刚刚派人调查了一番,他是专司负责守卫御花园的,平日里,他恐怕连皇后的面都见不到,又怎么可能会与皇后私通呢?再者说,皇后若真做出苟且之事,此乃有辱国体,不管陛下与皇后之间多恩爱,也应按律将其处死才对,又怎会只被削掉头衔、打入冷宫了事呢,何况,陛下与皇后之间还根本谈不上恩爱。微臣以为,其中必有蹊跷!”程锦正色说道。网
“是这样”唐寅眯缝起眼睛,喃喃说道:“可是好端端的,殷谆又为何突然加害皇后呢?”
“这也是微臣感到奇怪的。”程锦摇头说道:“一直以来,陛下与皇后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皇后不管陛下的事,陛下也终日沉溺于嫔妃的美色当中,这次突然废后,背后,恐怕是在图谋着什么。”
“哼!”唐寅冷哼一声,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挥手说道:“皇宫里的事,就让天子自己去折腾吧,只要和我们无关就好。”
顿了下,他恍然想起什么,追问道:“对了,那个卫官不会是我们风人吧?”
“这”程锦琢磨了片刻,说道:“卫官是上京人氏,现在算不算是我们风人,微臣也说不清楚。”
唐寅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