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他又看向肖香,低声问道:“殿下可否让左右之人退让一些?“不知道张鑫为何要如此神秘兮兮的,肖香没有多考虑,对车外的护将说道:“让马车周围的人暂时退避。”
“是!大王!”护将应了一声,按照肖香的意思,命令保护在马车左右的侍卫们各退避开两丈的距离。
确实马车两旁已无人在近前,张鑫这才欠起身形,挪到肖香的近前,而后,身子又向她那边倾了倾,嘴巴几乎是贴在她耳边,低声细语道:“就算大王没有觊觎皇位之意,但人不可能长生不老,早晚都会有都会有那么一天,只要殿下和大王的子嗣能顺利拿下皇位,那么殿下和大王做不做天子又有何区别呢?”
听闻这话,肖香倒吸了口气,转过头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张鑫。
张鑫急忙收回前倾的身子,坐直身躯,低声提醒道:“大王现在可没有子嗣,一旦殿下先有了孩子,那将是未来的储君,是风川两国共同的继承人,等到大王不在之时,储君罢黜天子,取而代之,易如反掌。”
这么深远的谋划,可是肖香还远远没有想过的,等张鑫说完,她也随之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喃喃说道:“王兄和王妃是近些年才成的亲,要说没有孩子还情有可原,可是据我所知,王兄数年前便已纳了几位夫人,怎么连她们也都没有孩子呢?”
这也是她一直不解的疑问。张鑫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有所不知,大王一直想让王妃生下的孩子做长子或长女,以便于立为储君,所以对其他那些夫人,都做了避孕的措施。”
肖香眉头大皱,忧心忡忡地说道:“我若与王兄成亲,充其量只能成为王兄那众多夫人中的一个,取代不了王妃,想来,王兄也一定会把用在其他夫人身上的手段同样用在我的身上,那么我与王兄的孩子不可能是长子或长女,又如何能得到储君的地位?”
张鑫笑了,说道:“如何能未雨绸缪、瞒天过海,那就看殿下自己怎样去做了。依微臣看来,殿下的雄才伟略并不次于大王,更远非王妃和其他那些夫人能比,只要殿下想去做,恐怕,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成的。”
肖香听后,眼珠转动,再次陷入沉思。论心机、论城府,她相信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人,要率先生下她和唐寅之间的孩子,对她而言,也确实不是件多么难如登天的事。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直视张鑫,噗嗤一声乐了,慢悠悠地问道:“张大人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