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看清楚唐寅的模样之后,整个人惊若木鸡,下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唐寅见状,笑容更深,问道:“怎么?才一年的光景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唐唐将军?”青年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唐寅回盐城了,那个公然反抗钟天的唐寅竟然敢回盐城,这太不可思议了。
“邓千军到底在不在家?”
“在在家!”
“那我能进去吗?”
“好、好”青年象是被下了魔咒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唐寅,呆呆地点下头,然后机械般地退到一旁,让开房门。唐寅向上官元让甩下头,大步流星走进院内。
等唐寅和上官元让近来之后,青年方激灵灵打个冷战,猛然反应过来,随后快速地将房门关好上锁,转身一溜烟的跑进正房。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给邓明洋通风报信去了。果不其然,青年进入正房不久,邓明洋就从里面窜了出来。
等他看到站在院中的唐寅时,他又惊又喜,同时悲由心生,抢步上前,到了唐寅面前,他眼圈一红,单膝跪地,声音颤抖着说道:“属下邓明洋,拜见将军!”
唐寅伸手把他搀扶起来,上下打量邓明洋,感觉他比自己离开那时憔悴了许多,想来钟天篡位这段时间他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他说道:“邓千军不必多礼,何况,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部下了!”
听了这话,邓明洋的眼泪险些掉下来,早知有今日,自己当初真应该跟随唐寅去平原县。
正如唐寅所料,这段日子,邓明洋确实不太好过。唐寅卸任第二兵团长的职务后,他还是继续留在兵团内担任千夫长,钟天篡位之后,对舞家最为看重的第二兵团当然不会放过,撤掉了原兵团长,对下面的千夫长也是极尽打压,谁若有半点怨言,立刻就会引来杀身之祸,这些日子,邓明洋看到有太多的同僚死于钟天之手,他茶不思,饭不想,睡觉都睡不安稳,生怕钟天的大刀什么时候会砍到自己的头上。
此时见到唐寅,他心潮涌动,百感交集,后悔不已。他深吸口气,拱手说道:“属下以前是将军的部下,现在也依旧是将军的部下!”
唐寅一笑,冲着正房扬下头,说道:“我们进去说话吧!”
邓明洋狠狠拍下自己的脑袋,连忙侧身,伸手说道:“请、请、请!将军快里面请。”说着话,他看向与唐寅同来的上官元让,邓明洋可不认识他,上下打量几眼,狐疑地问道:“将军,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