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梁相明事理,懂得见风使舵,这可比另外两个老顽固强多了。放心,我会把你的话带到的。”
“多谢钟将军!”梁兴被他连挖带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又不敢有丝毫的得罪,反而还得连声道谢。
“别罗嗦了,快走!”钟桑对他更不客气,只差没上去踢他两脚。
粱家、舞家、子阳家合计六百余人,全部被带出地牢,到了钟府的后门,由成群的士卒推搡着赶进马车之内。
是非之地,唐寅不敢多加逗留,出了后门,上了马匹,对下面的士卒们挥挥手,喝道:“都回去吧,记住,绝不能掉以轻心,把其余的那些大臣都给我看好了,出了意外,我要你们的脑袋。”
“是!将军!”余宽快步跑上前来,献媚地问道:“用不用我带些兄弟们陪将军一同押送?”
钟桑挑起眉毛,冷哼道:“用你多事?滚回去!”
余宽这个马匹正拍在马腿上,缩了缩脖子,满面干笑地退了回去。钟桑端坐马上,大手一挥,喝道:“走!”
哗啦、哗啦——车队缓缓前行,等出了小巷,上到大道,车速加快,自然没去王宫,而是直奔岳子杰的宅子。
有钟桑这张王牌,路上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和盘查,顺利回到岳宅。
等到了大门口之后,众人也都不用在装了,纷纷下了马车,将后面的车门打开,对着车内的众人急声催促,让其赶快下车。
梁、舞、子阳三家人都以为自己凶多吉少,要被钟天秘密处死,现在想必也是到了刑场,可出来之后,定睛一看,根本不是什么法场,而是一座民宅前。
子阳浩淳最先沉不住气,此时他嘴上的布条已被扯掉,扯脖子大喊道:“钟桑,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是什么意思?要杀要剐,你来个痛快的,别跟我耍花样。”
这时,钟桑来到子阳浩淳的近前,脸上的轻狂之色已失,而是满面正色,他拱手说道:“子阳大将军,刚才让你受委屈了。”
他的态度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反而子阳浩淳愣住了,不知道这个钟桑在搞什么鬼,无事献殷勤,难道暗中在打更歹毒的主意?
他戒备十足地瞪着钟桑,凝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钟桑没有答话,而是转过身形,背对着子阳浩淳,等了片刻,他又转了回来,笑道:“大将军看看我是谁?”
子阳浩淳闻言向他脸上一看,顿时间呆住了,钟桑还是钟桑,衣服体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