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予晴换了种说法,“你平时不带人回来啊?”
“带谁?”
“朋友之类的。”
“我没朋友。”
“异性,有好感的异性。”谢予晴又说。
郁清“哦”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像开玩笑,“这不是已经带回来了吗?”
放在以往,谢予晴肯定瞪他一眼,无奈地让他别戏弄人,但不知怎的,此刻明知他在开玩笑,她却不争气地红了脸。
“月租怎么算啊?”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太贵我可负担不起。”
纵然如此,郁清也瞧出了她的不自然,奇道,“教练工资不低吧?”
谢予晴认真地说道,“可低了。”
“那就不收你房租了。”郁清起身,捋了下被坐得褶皱的床单,“先下去吃饭吧,晚点你老板就把行李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