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晴的无差别攻击本就带着故意,此刻被他逼近,她没由来地回想起了那晚那一吻,顿时慌张地往后退了一步,佯装不满地喝道,“你,你干嘛离这么近?”
“都说酒壮人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郁清却挑眉问道。
谢予晴睁大眼睛,“我没有啊,喝多了走不动路不行吗?”
“需要我拉着么?”他直起身,却是朝她伸出了手。
“我又不是小孩。”
谢予晴尴尬地挥掉他的手,自顾自地往前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酒劲上来了,她步履晃晃颠颠的,倒真有几分醉了的意味。
她低着头,看地上的影子,路灯将他们的身影照得很长,交叠在一起,他默默跟在后面,应该很近。
她有点郁闷——这次他总不能再跟回酒店了吧?
瞎话再扯,也应该把戏做全套不是?
然而,走了一阵,谢予晴发现他还跟着。
她不由转过头,无奈地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顺路。”
“真的假的,哪个酒店?”
他却说出了她住的那家酒店。
“”
谢予晴叹了口气,“真巧啊。”筆蒾樓
“不巧,我特地选的。”
郁清回得毫不含糊,但又补述道,“就这家评分最高。”
这理由也挑不出毛病,谢予晴却有点纳闷,闷头在前面走,觉得外出散心的计划被瓦解了大半。
而郁清望着晃晃悠悠走在前面的人,目光越过她的肩膀,她看到路灯下棉絮般的尘埃在半空舞动,永无止息。
“他还说了什么?”
他打破沉默的气氛,却让谢予晴思考了两秒,才意识到他问的是谁。
“就说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他为我出国,娶陆悠悠是迫不得已之类的。”
谢予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直接把这些事说给他听了,内心的某个角落似乎在隐秘地期待着他的反应。
不过,如果她知道这些话会令越柯再遭一顿“毒打”的话,一定会再斟酌斟酌,换一种更委婉的方式抱怨。
但阻止不了她抱怨就是了。
“你怎么回的?”郁清快步与她并肩而行。
“不知道怎么回,就没回。”谢予晴打开了话匣子,“他说的很多事,我都记不得了,但仔细想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