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旦吧?”
“嗯。”
“我想要几张票。”
“几张?”
谢予晴伸出了两只手,“二十张。”
她说得毫不客气,却把男人震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多少?”
“二十。”谢予晴扳着手指数道,“我朋友要两张,同事也要好几张,加起来要二十张。”
说完,她又义正辞严道,“就是因为要的多,所以才能抵人情嘛。”
她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使得男人轻笑了一声,“要的不多,气势倒挺足。”
谢予晴心想:这还不多呢,果然“多”是一个相对字。
“那行不行嘛?”
她有所求的时候,声音总是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丝黏腻的长音。
像在撒娇一样。
“行。”郁清抽了张纸巾,却是微微垂目道,“别什么事都往人情上说,我的人情还没那么不值钱。”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