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说与虎谋皮之类的话,便把话压下住了。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没想到你的心挺善良的。不过,不管你有没有神器,总是要打仗的。要打仗就会死人,与神器无关。”李娇娇说。
陈兴文:“但我不想做参与者,那样我是不得超生的。”
李娇娇:“你信佛?”
陈兴文:“信不信都一样。可以想得出,害死那么多人,让多少人失去儿子,让多少人失去父亲,让多少人成为寡妇,我就是死了,也不能安心。”
“那你干嘛要造它?”李娇娇反问。
“我,我……我是一时好强,自己也没想到它的威力这么大。”
“好强?你和别人争什么?”李娇娇又问。
陈兴文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才说到:“别说了,我得赶回晋州,不然我哥哥交代不了,会害他性命的。”说完,转身进屋去收拾东西。
李娇娇不便再去打扰他,仍然在他屋边散步。她想:陈兴文一脸正气,心地善良,虽然与陈兴武长得很像,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突然,来了十多个带着兵器的黑衣人,围住了道观出去的路口。
原来,李娇娇一行在来的路上,被附近山寨的强人盯住了。李娇娇骑的那匹马,是李嗣源的坐骑,日行八百里的宝驹,矫健俊美,让人看了眼馋。而坐在马背的人,更是天姿国色,世间少见的美人。山野避径,遇如此宝贝,真是千载难逢。这群山贼,哪管你是官家还是兵家,岂肯放过机会。原先他们计划在路中打劫,可等了许久,不见来人,怕夜长梦多,便直奔道观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