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震:真的问到晋州了,好在我方才不曾失言。“路过晋州,但没有停留。路过时那里刚好打仗,我们跑都来不及呢。”
杨惜花哦了一声。他不知陈兴武家发生变故,还以为一直在太原,“路上也没听说什么吗?”
“没听说。”他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话变少了。
杨惜花又问:“现你住哪?”
陈兴武鬼机灵的,“南门旁一个朋友家里。”他有意把北门说成了南门。
杨惜花又问:“日后咋打算,是回太原,还是留在长安?”
陈兴武想了想,道:“当然想留在长安,还望杨大哥帮罩着。”
杨惜花拍拍胸膛:“你放心,有事就到赌坊找我。兄弟们一起发财。哦,你不是有金钗嘛,想是哪位姑娘倒贴你的?”他见陈兴武有金钗,琢磨着他有门路。
陈兴武叹道:“哪有如此好事,捡来的。”
杨惜花生气道:“兴武老弟你不够意思啦,我天天盯着路面,一个铜板都捡不到,你福气就这么好,捡到金钗?有门路发财,还是要给哥们通通气。”
陈兴武尴尬地笑笑:“的确是捡的。”
杨惜花不便再追问,道:“好,喝酒!”
陈兴武借喝酒的当儿,看看对面。双眼睛已不在了。他心神不定,喝了几杯,便起身道:“杨大哥,今日小弟有事,改日我请你喝酒。”
杨惜花显得不悦,但初见面,不好发脾气,任由他离去。
陈兴武在周围转了一圈,找不到那女子,便想去春楼去快活一趟,又回到一夜消魂。
这次那大汉没有拦他,陈兴武得意洋洋地上二楼。迎面而来的正是那女子。
她依然蒙着面,眼睛盯着陈兴武。
陈兴武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那女子来到他的跟前,“你不要命就尽管来。”说着抓起陈兴武一只手,往里拖。
陈兴武顿感手像是被铁夹死劲夹住似的,痛切心肺,“啊!”地叫起来。“我回去,我回去,姑娘放开手。”
那女子把他一推:“快滚!再让我看到你,就不客气了。”
陈兴武飞快跑下楼,不敢停留,怏怏而回。进了门,他将门锁好,不让人看出端倪,方便下次再出去。
唐素素在陈兴文的房间里,帮他整理衣物。陈兴文看着她,满心的喜悦。
唐素素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道:“干嘛这么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