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文道:“簧子,弹性很好的簧子。用这种簧子,唐门暗器的威力可以增加数倍。”
陈兴武像泄了气似的,刚来的那点精神一扫而光,白了弟弟一眼。“这也当作宝贝啊?总比不上枪好使吧?有了枪,其他暗器都如粪土,谁还稀罕你什么劳什子簧子呢?”
陈兴文无奈:“那我可真没办法了,我答应了素素,总不能再离开唐家吧?”
陈兴武生气起来:“你怎么又有离开唐家的想法了呢?你离开唐家,素素怎么办?素素对你这么好,你是忍心丢下她不管一人出走,还是带着她出去和你一块受苦,担惊受怕呢?”
陈兴文被问得不知如何回答。“我……唉!”
陈兴武见说不下去,走了。
陈兴文一人坐在花园的亭子里,看着池中的鱼。关在唐家有一段时间了,他开始感到烦闷。他是个闲不住的人,他喜欢做事,做他想做的事。这段闲着无事,他琢磨着如何才能把枪的响声降低,使之发射时无声无息,成为真正的暗器。可在此他不能去做试验。想法得不到验证,他有些坐立不安。
哥哥陈兴武的一席话,让他或多或少产生一些寄人篱下的惆怅,长久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欠别人的情终究是要还的啊。到时拿什么来还呢?小青说有人要威胁唐家,可过了这么久,没有一点动静,自己又不便问,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
他想起了初见唐无为的情景。唐无为对他没有太多的好感;当知道他家住一间破旧的民宅时,那不屑的眼光,着实令他很不舒服。
他弄不清唐无为为何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不但舍命保护自己,还急于将妹妹嫁给自己。他会不会另有所图呢?他所图的自然是自己拼命要保住的那份秘密!这如何是好?
陈兴文心里打了个寒颤。
可他又想: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二哥能图你什么,他家财万贯,在江湖上有头有面人人敬之。他之所以对自己好,先是赏识之情,然后是爱屋及乌吧?
可,可,可是……陈兴文感到头脑发胀,不禁猛然甩头,想驱赶那些烦恼的思绪。
“兴文哥,怎么了,不舒服吗?”唐素素走过来问到。
陈兴文转过头,看是唐素素,忙回道:“没什么。方才想到一些事情,糊涂了。”
唐素素挨着他坐下。“看你脸色不好,是什么事想得那么深?”
陈兴文嗯了几声。“我有一种簧子,若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