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这里有一道木桥。
负山兽便是沿着这道木桥不断向上,大约上行六十丈,苏云终于看到了那个隐藏的矿洞。
这矿洞外面有一片凸出的大石,如同檐台,恰恰将矿洞挡住,再加上木桥涂满了劫灰,从这里走根本不虑被人发现!
负山兽走到矿洞中,苏云也悄然落在其中一头负山兽的背上,站在黑石棺上,负山兽载着他沿着矿洞向外走去。
这头负山兽没有走多远,突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后方的矿洞坍塌。
“应该是刚才那几个童家的灵士用神通把矿洞打塌,遮掩住痕迹。想来那道涂满了劫灰的木桥,也会被他们破坏掉。”
苏云思索道:“经过这一夜的骚乱,童家已经不可能保住劫灰厂,今后也无法往外运送劫灰怪,劫灰厂多半会被官府和城中的大世家大势力把持。”
矿洞中,每隔几十步便是一盏劫灰灯,每走几十步负山兽便会转一次弯,地势极为复杂。
苏云脑海中浮现出裘水镜交给他的那张劫灰城地理图,与负山兽所经过的矿洞相互对照,计算负山兽经过的路线。
“水镜先生应该没有来过这里,那么他是怎么得到如此清晰的劫灰城地理图的?”
他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好奇心便无法遏制:“这么说,那个上使要么是水镜先生,要么是找过水镜先生,把地理图给了他一份。也就是说,水镜先生肯定是认识上使!”
这时,突然他身后一个声音传来:“你是何人?”
苏云心头一突,转过身来,只见一个儒士纵身一跃,跳到另一头负山兽的背上。
刚才应该就是此人以神通轰塌矿洞,隐藏童家偷运黑石棺的痕迹!
苏云满脸憨厚笑道:“我是采劫灰的……”
“采劫灰的?”
那中年儒士冷笑一声,道:“几个月前,你在天市垣无人区采劫灰吗?你以为抹花了脸,便能瞒得过我?你脸上的劫灰,被你擦汗时擦掉了!”
苏云抬手摸了摸脸庞,脸上果然没有多少劫灰。
他刚才催动尘幕天空斩断劫灰山,用力过度,的确用衣袖擦了擦汗。
“你不记得我了?我叫童轩,童帆是我侄儿。”
儒士童轩身后文字飞舞,一个个文字大如盘,诵念之声渐渐响了起来,念诵声音中童轩声音传来:“天市垣无人区之行,我童家三人,都是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