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朔方侯唤道:“左仆射,不要鬼鬼祟祟的在背后说人坏话,到这边来。童仆射有话要说。”
左松岩走过去,笑道:“侯爷,我正在问我文昌学宫的首座,得知他在这场动乱之中舍身忘死立下汗马功劳,心中感慨,正在褒奖他几句。”
朔方侯瞥他一眼,想起自己一双儿女像是被人下了蛊一般,非得要报考文昌学宫,便越看这老头越是生厌,不咸不淡道:“左仆射,你们学宫涂明大师是立了大功的,这次若非他及时救援,劫灰怪逃出去只怕会引起莫大灾劫。”
左松岩称是,道:“涂明首座菩萨心肠,上次劫灰怪动乱,死了不少人,也是涂明在附近,闻讯冲过来帮忙镇压的。”
“劫灰厂每次有事,涂明大师与文昌学宫的先生都恰巧在附近,有些令人不解。”
九原学宫的文丽芳仆射笑道:“文昌学宫离这里颇远,涂明大师为何每次总能恰巧出现在附近?”
左松岩回头向涂明招手:“涂明,过来,你为何每次总能恰巧出现在附近?”
涂明和尚上前,双手合十,不卑不亢道:“小僧查过劫灰怪,最近一个月,劫灰怪连续作乱十七起,每一起都死伤惨重,从前可不曾有劫灰怪作乱。因此小僧猜测朔方城的地底可能出了问题,担心四周民众安危,于是每日守在这里。”
童庆云动容道:“大师慈悲,令人钦佩。”
他转过头来,向朔方侯躬身道:“劫灰厂屡次生乱,是我童家治理不力,童家这次为了护矿,死伤惨重,折损了许多灵士,更折损了近二十位学宫的老师、先生,甚至连西都太学院的画壁先生也葬送在此!我童家不敢再镇守地底,恳请侯爷与各大世家、学宫能派来精锐灵士,镇守此地。童家愿意将劫灰厂的获益,分润出来。”
朔方侯感动不已,双手托住他的双肘,叹道:“童仆射快快起来。劫灰怪动乱,童家精忠为朔方舍身取义,战死了这么多灵士,连童庆罗师弟也……”
他眼睛泛红,叹了口气,继续道:“朔方学宫的先生慷慨赴死,激昂壮烈!童家和朔方学宫,为朔方城负担了太多!”
童庆云顺势起身,脸侧到一旁,更咽落泪。
朔方侯更加感动,慨然道:“这劫灰城的重担,不能由童家一力承担!我们朔方所有世家,所有官员,所有学宫,都要承担,为童家分忧解难,不能只让童家奉献!”
他慷慨激昂的陈词:“各大世家,各大学宫,都要派出